明日一早,包管狗天子连张擦屁股的手纸都找不到!

归正狗天子不当人,那她就直捣皇宫,把他的国库一锅端!

“靠!说好的金山银山哪去了?”

这份名册既然是为了让人搜出来,那必定不会放在埋没之处。

口谕?

固然绿袖能够真的不晓得她去了那里,但就凭这份沉默抵当的态度,也绝对算得上是忠仆。

刚到前厅,柳映水便瞧见她的贴身侍女绿袖被齐盛卤莽地推倒在地。

如许的借口,只怕三岁小孩都不能佩服!

婆娑月光下,少女穿戴一身鹅黄长裙,身材窈窕,姿容妍丽,特别是那一双水眸,像是丛林中偶然窥见的小鹿,澄彻无辜,泛着惹人怜的水光。

齐盛猛地昂首看过来。

齐盛一声令下,国公府府门被人狠狠撞开。

女人办事公然不靠谱。

她爹竟如此廉洁?

此时现在,国公府门前,一个身穿玄甲的黑衣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神采倨傲。

狗天子是想让他们过劳死吗?

太好了!

柳映水着仓猝慌地在书房内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

是以,柳氏一族不但被判放逐,还被追加了整整十年的苦役!

说要搜索全府,可禁军的人却一窝蜂的冲进了柳瑞居住的芳香苑。

没错,在季世与她并肩作战多年的随身空间,也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她顺手拿起来,一个轻飘飘的信封就如许从册页里掉了出来。

不过,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大蜜斯,好久不见。”

幸亏柳映水行动够快,怕跟禁军的人正面撞上,她忙从后窗分开书房,抄巷子朝着前厅而去。

她正筹算将库房洗劫一空,成果推开门后,她却俄然傻眼了。

俄然,柳映水灵机一动。

连道像模像样的圣旨都不敢拿出来,就想给柳国公府扣死通敌的帽子?

方才见原身屋内装潢精美,就连榻前的垫脚阶也是上等的红玉雕镂而成,千万没想到,库房内竟然空空如也!

影象中,原身夙来是怯懦怯懦的性子。

说完,齐盛朝着身后的人群使了使眼色。

现在国公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奴婢惶惑不安,纷繁逃散,堂堂国公爷所居住的殿宇跟前,竟然连个侍从的踪迹也瞧不见。

就算要去放逐,她也不能让本身过苦日子。

柳映书看到这一幕,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齐盛收起长剑,大步走到柳映水跟前,目光贪婪地开口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平生一死,你选哪个?”

齐盛气得神采乌青,道:“幸亏陛下有两手筹办。”

特别柳国公府这份偌大的家业,绝对不能便宜了外人!

甚么手札?

原身是国公府嫡女,自小容色倾城,男主曾对她一见钟情,企图占为己有。

柳映水回想起现在的剧情。

柳映水走到书桌旁,见桌上摆着一本翻开的书。

柳映水用帕子掩唇,缓缓从树后走出,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我在这里……”

利刃悬颈,绿袖的身材抖如筛糠,却只字不提她的去处。

柳映水神情恍忽,脑海一阵陌生的影象袭来。

柳映水的暴脾气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为今之计,是要先找到那份歪曲柳国公府通敌的乱党名册!

她倒要看看,没了这份所谓的乱党名册,狗天子还要如何诬告他们国公府通敌叛国!

本日,就是柳国公府被抄家的日子!

柳映水毫不会坐以待毙。

她从空间内拿出攀爬东西,灵猫似的身影窜上了高墙。

男主一边顾忌镇北侯功高盖主,一边又嫌弃柳父不识汲引,待北境烽火稍有停歇,他便丧芥蒂狂地打算了一出通敌叛国的戏码。

她穿书了。

柳映水心中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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