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声此起彼伏,引来很多行人围观。
‘撕咬’这个词用得一点也不夸大,此时的常百川和冯西真的在用嘴打斗,一会仰天怪叫,一会用力的咬住对方耳朵或者大脸盘子。
“臭小子!你算个甚么东西,在江东也敢跟本大少号令?最好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本大少打的你亲妈都认不出你来。”常百川气势凌人的瞪着冯西破口痛骂。
身为都城阔少,冯西那里受得了这类气,在他们这些都城公子哥眼中,其他都会的所谓阔少满是乡巴佬。不过冯西也不敢乱来,毕竟身边还围着十二个高壮威猛的大汉,他阿谁小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最首要的是常百川是常知会的大儿子啊,有人敢在常爷的店门口揍他儿子,结果然是难以设想。”
因而乎,冯西打上了瘾,接着又是几巴掌甩了上去。
“你这个小鳖孙,敢打本大少的耳光,本大少要把你的脸撕破。”常百川俄然冲了上来,扑倒在地和冯西扭打成一团。
“那是常家大哥常知会?”
常知会直翻白眼,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因为年纪差别拒谈项目标。
作为常白山的大哥,他再清楚不过这个四弟的为人,能够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冯西竟然还说是看中了四弟的为人才跟他合作,这可真是臭味相投啊。
…………
下一秒,常百川的目光落在了高飞身上,然后指着高飞破口痛骂:“是你这个臭小子!老子找你一下午了,敢砸老子的爱车,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到现在了还敢嘴硬,今晚我就要让你见地一下,获咎你爷爷的了局。”
因而高飞将计就计,瞪着常百川喊道:“又是你小子,看来中午砸车没能让你长记性,劝你最好滚一边去,不然我疯起来连本身的仆人都打。”
……
冯西看着高飞编辑的信息念叨:“行吧!归正都来江东省了,也不能无功而返,不过听你的声音年纪有些大了,跟我必定有代沟,谈起买卖来我会感觉很吃力……如许吧,你喊个和我年纪差未几大的人作陪,起码我也不会太无聊。”
冯西猜不透,但梨海棠已经心知肚明,想到今晚将要上演的那一出好戏,海棠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内心暗骂垂诚恳在是太缺德了。
常百川已经变成了猪头,前面赶来围观的人群底子认不出他来,直到此时,那十二名保镳才从非常震惊的情感中惊醒过来,当看到川少的模样后,一个个吓得神采大变。
常知会顺着方向看去,差点气晕当场,他的大儿子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正和另一人在地上撕咬打滚,完整没无形象可言。
“如何又是川少!明天中午我在步行街见到他被人打脸,敬爱的法拉利超跑都被对方砸成废铁了,这一天还没过完呢,又看到川少被打脸了。”
啪!
“卧槽!有人敢打川少的脸?还是在他老爹的江南会所门前大打脱手?此人是谁啊?活的不耐烦了吧!”
“养了几条狗就想学大少横行霸道是么?你小子还嫩着呢。”
冯西吓得浑身一阵乱颤。
“小瘪三!跟你冯爷面前装逼?冯爷把你打成傻逼!”
冯西这一次算错了,当保镳的大铁拳轰在他脸上时,狠恶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嚎啕怪叫,紧接着鼻孔里有热流涌动,他本能的擦了下鼻子,沾了满手的鲜血。
“冯爷!至公子被人打了!”常百川身边的一名保镳当即跑上前汇报环境,然后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飞哥!你在干甚么?”冯西朝高飞那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