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大人一阵苦笑,他现在总算是晓得了甚么叫做请神轻易送神难。
“我看谁敢!”
“那就走着瞧吧!”
没有想到竟然没有让王大人打张毅大棍,赵杰心中有些不满。
被张毅这底气实足的模样给唬住了,“你是何人?”看他的模样,仿佛不像是平凡人家,王大人说话也带了点谨慎。
王大人被张毅气了个倒仰,对站在一边的赵杰问道:“赵公子,你状告此人作何?”
见他自称本官,王大民气中一个格登,却还是强自平静的道:“你这厮浑说甚么?给我把人拉下去,狠狠地打!”
“我竟不知,赵峰赵杰两兄弟,在都城竟能够一手遮天了。”
并且这平白无端的打,张毅必定是不会挨的。
“你!好大的胆量!”
“我是张毅。”
“王大人竟是这般断案,本官倒见地到了。”
“堂下何人啊?”
看似是美意,如果他的眼神不那么赤裸裸的话,就更像是美意了。
“酒菜就不必了,您这不给本官上演了一出好戏么?本官看着感觉非常不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这位王大人,“不是说要打我五十大棍么?来吧。”
没等李婉茹想清楚张毅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究竟是甚么意义的时候,那边赵杰就沉不住了。
“回大人,我状告此人扰乱都城治安,还强抢民女,这个女子本来是小人的姬妾,被此人抢了去。”
上前干脆的坐在了他安排的椅子上,一副我就在这等着你措置的模样。
那王大人也是不敢信赖,一想刚才张毅所自称的名号便想起来了。
“所谓王子犯法百姓同罪,莫非王大人感觉,本官犯了罪就不是罪,百姓犯了罪就要打五十大板?强抢民女可不是甚么小事啊。”张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京兆府尹。
王大人几乎摔了茶盏,“甚么吏部尚书?你可不要胡说!”
看着有人就要上来将他拖下去,张毅冷哼一声,看着这位王大人,神采当中带着些许的讽刺。
都觉得这个张毅是白衣,见他不跪京兆府尹,仿佛对他还半点都没有畏敬的模样,不由为张毅捏了一把盗汗。
“吏部……吏部尚书?”
“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是!”
“张大人谈笑了,下官如何敢打张大人的板子?谈笑了谈笑了。”
那官差是识字的,看清楚了令牌上面的字,不由的惶恐的喃喃道。
“你是孝王殿下的兄长张毅!新上任的吏部尚书?”
如许一想,底气顿时就足了,“走就走,到时候你可别告饶!”
“如何能够,他如何能够是吏部尚书?”
“哼。”
这颠倒是非的本领,让张毅几乎气笑了。
这个名字太常见额,纵使京兆府尹感觉有点耳熟,却也只觉得是城中的百姓,本身曾传闻过,没有多想。
“本日便跟我走一趟京兆府尹吧,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如何沆瀣一气的。”
立马从高台高低来,“本来是张大人,失敬失敬,张大人来了如何也不早早表白身份,好让下官购置酒菜啊?”
赵杰已经看出来了有点不对,不过一想,本身的哥哥是吏部侍郎,就算是京兆府尹也不敢等闲获咎才是。
眼看着就要被抓起来,张毅半点都不慌乱,讽刺了一句,对李婉茹道:
官差怜悯的看了张毅一眼,倒也没有踌躇,遣人上去拿了他。
但实在世人都晓得,打了五十大棍没有医治又关在暗淡潮湿的牢房内里,只能是有去无回。
“是谁的机遇还不必然呢。”
对赵杰毫无诚意的笑了一下,张毅道:“赵公子,一起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