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逸敲木鱼一样的敲击之下,那头貌似残暴的熊罴战兽,竟然只是左支右绌地躲闪,而不敢做任何抵挡。
跟着它的话音落下,很多人的下巴也都掉在了地上。
无来和五曜圣地的少年们,倒是神采乌青,心中充满了震惊,迷惑,难堪、尴尬、愤懑、妒忌等,五味杂陈。
说到这里,这两个不刻薄的老头,像是揭了楚逸的老底一样,畅怀大笑起来。
“这下,老夫倒要听听他还能如何抵赖!”
“你甚么你?”
猜到楚逸已经解开了,那头熊罴战兽身上的驭兽左券。
“还敢顶撞?”
那头熊罴战兽听楚逸这么一说,又哼哧哼哧了半天,最后还是被楚逸话里描述的惨状震慑住了。
那头流着一嘴哈喇子的熊罴战兽,真就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开口说话了: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楚逸又用中指一怼一怼地戳着它的脑袋,很不屑地哼道:
韦长老作为急性子,连站在楚逸身边的尉重央和卫凌笑都还没开口,他反倒先语带镇静地扣问起来了:
牧鹤大师听了,也非常开朗地大声笑道:
就连早有预感的“林大叔”和眼中闪着异彩的娜琳蜜斯,内心也都冲动不已。
直到楚逸停手以后,它才用略带不甘的语气,吭哧吭哧地回道:
“为甚么我的左券消弭了,却还是战兽形状,不能变幻人形,却能说话?”
“小样儿,竟然敢在小爷面前蹦跶?”
“这小子,真是太不刻薄了——”
“只要你情愿顶着你那熊头熊脑,流哈喇子的模样,渐渐享用你今后的欢愉蠢萌熊生。”
他到现在,还没能看出楚逸的修为深浅,只觉一片昏黄。
这时,尉重央深深地看了一眼既不甘心,又无可何如的程希弦,然后冲牧鹤大师朗声笑道:
他们现在就像楚逸调侃玄朔方时说的那样两眼板滞,直愣愣地盯着楚逸和那头熊罴战兽。
本来,韦长老是想叫楚逸“小子”的。
但是,不幸的司玄道道主,话尚未说完——
“即便楚公子真是神通了得——”
说完,他像是不经意似的,瞟了一眼沉默站在楚逸身边的熊罴灵兽。
“提及来,这些套路也都是前辈们玩剩下的东西,长辈只是拾人遗慧罢了。”
“它又为何能开口说话,却不能变幻人形?”
“以老头子对他的体味,他必然会——”
楚逸听了,神采一沉,一边抬手敲着它的脑袋,一边作色道:
“之前,还在老夫和卫凌笑面前,装着一副完整不懂驭兽秘术的模样。”
在场的人听到这里,哪还能不明白楚逸和那头熊罴战兽之间产生的事?
“不然的话,就别怪本尊口下无情!”
“姓楚的,你从速给我说清楚!”
“听听!这小子哪像是能被人拿话挤兑的模样?”
楚逸听得一头黑线,嘴上却嘿嘿笑道:
“今后你就叫‘熊大’了,晓得吗!”
只要荧荧公主脸上仿佛有些可惜,又仿佛有些冲动,眼神里却盛满了黯然之意。
“如果你……”
可惜,它现在的状况很奇特,底子发作不出应有的威势。
就在此时,一向没敢再开口难堪楚逸的玄朔方,俄然大声叫道:
“小……楚公子,你这驭兽秘术是如何一回事?”
“看来楚逸的驭兽秘术,很不简朴哪!”
“那为何它会那么惊骇楚逸?”
“现在他存亡不明,还请……”
“先自夸本身生性淡薄,不喜夸耀,然后再自谦着说些‘戋戋小事,不敷挂齿’的话。”
“有种你现在就吞了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