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情爱陷阱[第1页/共3页]

臣暄见鸾夙悠长垂眸不语,不知她作何设法,又道:“夙夙,我对她们可图一时之欢,对你却不能。只要想到欢愉过后要与你两两相忘,我便放不下。以是才先将你订下。”说到最后一句,臣暄伸手刮了刮鸾夙的鼻骨。

“哦?”鸾夙眸光一亮,立时坐定问道:“甚么事?”

“看来世子都晓得了,”鸾夙轻叹,“也无需我再多费唇舌。”

臣暄面上笑意稳定,眸光也减去了几分炽热,换做了等候之意:“夙夙,你想去见见他吗?”

但是他却对她说了,说得如此明显白白,这才更显他的情义宝贵。

可她能去见他吗?她要以何种身份去?鸾夙心中是有些踌躇的。她也晓得,现在镇国王雄师尚在休整当中,此时去见朗星是最好的机遇,若待到战事复兴,只怕便见不成了。

这一句,臣暄指的是朗星,也是鸾夙。

想了半晌,鸾夙咬着下唇仍在迟疑,却听臣暄又道:“另有容坠,现在亦在闵州。”

臣暄浅笑:“你能记取,我很高兴。”

“不必了,”鸾夙出口回绝,“我还是随你们一道出发吧,路上有凌未叔叔陪着,也不会感觉闷。”

“为何要诓你?”臣暄又抬手欲刮鸾夙的鼻骨,被她轻巧躲过,只得放动手臂再道,“父王膝下只我一子,我又经常违逆于他。这一年间朗星贴身跟着我,常常我父子二人起了争论,皆是他在旁周旋,哄得父王心花怒放。岂知有一日父王突发奇想说要收他当义子,这事连我也没有想到。”

他老是喜好唤她“夙夙”,而不是一个“你”字。这称呼是如此密切,却又教鸾夙感到苍茫。她俄然不知当如何答复他这个题目,若说介怀,本身有何态度?若说不介怀,又不免自欺欺人。鸾夙想了想,问道:“世子但是二十有二?”

臣暄见她神采谨慎,亦敛去笑意,正襟谛听。

鸾夙“嗯”了一声,情感俄然有些降落:“你们这些机谋者的弯弯道道,我老是看不透。”

他说甚么?他要带她去见镇国王臣往?

想到此处,臣暄不由噙了笑。谁说这不是甜美的圈套呢?他愿为她设下这圈套,让她今后溺在这情爱里。

这亦是她将郇明等人保举给他的原因:一来她希冀着灭原大事早成,臣暄能为凌府满门报仇;二来郇明有报国之志,她没法只将郇明纯真地看作凌府旧仆。

“夙夙无需看破机谋,男人在外弄权,内里也终归要败在女人手中。”臣暄没有再给她自伤的机遇,抬首看着月色笑道:“明日一早便要出发,快去歇着吧。路上光阴还长,有甚么话大可攒着说。”

“拂疏她……”鸾夙只说出这三个字,便瞧见臣暄又缓缓笑了,那笑容映着缠绵月色,令她有些微微失神。

这一句话逗得鸾夙更加畅怀,不由拊掌笑道:“世子尽管束训他,狠狠经验才气成器。”

鸾夙亦是低笑:“以世子的身份、年纪与丰度,你若对我说畴前没有过……我才不信。”说到此处,鸾夙不觉有些羞赧,考虑了半晌,却还是问出了口:“世子畴前没有动过心?”

“怜香惜玉之心倒是动过,”臣暄非常安然,“然我一向未娶妻纳妾,也是因我父王大业未成,老是想着怕孤负了她们,甘愿图一时之欢,也不肯累她们平生。”

鸾夙点头:“许是方才喝了些酒,倒感觉炎热。”

鸾夙思来想去,到底还是不敢等闲相许,却又不肯粉碎这相逢的氛围,只得用了“拖字诀”:“都说了是三年之约了。这才畴昔一年……我倒是想听听世子这一年里的赫赫功劳,你怎得徒说些风花雪月之事,平白好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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