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卫大人，他是甚么人犯？”曾成昆指着周成阔问。
周成阔仍然昂着脑袋站在那边，一副硬骨头的模样。一个衙役上前两步，把手里的威武棍一挥照着他的腿窝砸了一下子，这家伙就老诚恳实的跪下了。
“那你就从速的招认吧。”卫凌沣说着，回身走到一旁。
“鬼手？”姚盛林看着站在卫凌沣身后的人，皱眉问：“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手？本官如何看着有点面善呢？仿佛……从那里见过。”
“我不要上法场。”鬼手说道。
封羡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说，便挑选闭上了嘴巴。
卫凌沣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无法的叹道：“这不奇特。因为他之前曾经是国医馆的人，曾在家母身边研修医术长达七年之久，不然，他也没有明天这一把绝活。以是，朝中的大人们，估计十有八九都熟谙他。”
“好嘛！又扯出一桩旧案来。”诚王点头感喟。
上面的人应了一声，有两小我回身出去，然后带了两小我出去。这两小我往大堂上一站，邵隽文和顾凝霜顿时僵住。
姚盛林点头，叮咛中间的书吏：“很好，书记官，让他签书画押。”
“我有一个前提，你们承诺了，我就全数招认。”鬼手说道。
卫凌沣拱手谢过以后，方在衙役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不过封羡的诘责没有错，李成业既不熟谙顾凝霜，也不熟谙面前这个已经脸孔全非的女人，这底子不敷以证明阿谁在济州明湖楼上采集同江的金银珠宝并捏造出那些密信的人就是面前这个女犯。
卫凌沣拱手道：“姚大人，王爷，本官晓得他的意义。”说着，他又回身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你尽管照实招认，你的后事，我自会为你摒挡。”
“那你刚才那些不都是废话了吗？！”封羡冷声喝道。
顾凝霜冷声说道：“我应当是甚么模样？”
姚盛林看了看中间的几个副主审以及诚王和陪审们，抬手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花梨木的大案子，朗声道：“带下一个证人！”
“这里是大理寺的大堂！不是江湖上的某个帮派！你还敢谈前提？！”封羡怒声喝道。
“好。”鬼手点了点头，昂首看着卫凌沣，安静的说道：“我信不鞠问上统统的人，但我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