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出,我忍不住地摩挲玩弄。
夜里风雨愈发地大,吹打着门窗哒哒作响。
淋了一起的雨,泡了个热水澡后,我便躺在床上小憩了半晌。
秉承着睚眦必报的赋性,我回怼她。
“娘,这是睿王殿下住的房间,这婢女也要宿在这里不成?”
“出去!”,我凶道。
“谈天啊。”
蔺棠委曲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跑出去找娘了。
“你这傻孩子,是男是女还分不清?她是睿王的女婢,叫柒娘。”
......
待到当时,我同魏驰便是不相干的两人。
蔺棠对劲笑道:“没甚么,只是想奉告你,殿下只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宠幸你的。并且你一个贱婢,身份自是没法跟我大姐姐相提并论。”
“你不无聊吗?”
我面不改色取出帕子,擦了擦峨眉刺上感染的血迹。
如果于世此次能够直接抢回传国玉玺,我也不必持续留在魏驰的身边,履行晏王的暗害任务。
她指着我,一惊一乍道。
到时,再不做甚么细作柒娘,再不做劳什子的替人。
蔺棠躲在赵姨娘身后,探头又问了一句。
蔺棠错愕惊呼,睁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重新到脚地将我打量了一番。
“你见过哪个少年郎长胸脯的。”
“女人?”
“我大姐姐跟睿王殿下但是青梅竹马,殿下最喜好我大姐姐了。”
我毫无兴趣地淡声问她:“同我说这些作何?”
魏驰还没归府。
“不消了,柒娘只听殿下安排。”
“柒娘跟蔺小娘子又不熟,有甚么好聊的。”
有蔺棠这难缠的令媛蜜斯在,我在蔺府的这段日子,必定是消停不了了。
赵姨娘和颜悦色道:“我家棠儿还小,娇生惯养不懂事,还请女人莫要跟她普通见地。”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借着微小暗黄的烛火,盯着挂在脚腕上的小巧骰子发楞。
屋外,大雨仍在不断歇地下着,稀里哗啦的,仿若屋顶都要被雨水砸出千个万个的洞来。
眼睛盯着锋利的峨眉刺,梗了几下脖子,面露怯色地坐直了身材。
在正房里歇息哄小儿子的赵姨娘闻声,赶紧跑了出来。
“明显是女子,为何穿戴男人的衣服?”
她撇嘴道:“等子休哥哥返来,我就让他罚你。”
而魏驰与蔺知州等人彻夜未归。
我一小我歇在房间里,无聊之际,不免惦记都城的于世和糯团儿。
此次她倒是有了些礼数,敲了拍门待我回声后,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