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力了。
内心大抵算了下,还真是到了每月服解药的日子。
魏驰将我的手抬到他的嘴边,一根根地轻咬含吮,随后看着我邪魅笑道:“柒娘连手指头,都是甜的。”
推开魏驰就要走开,却又被魏驰拽了归去。
我的终究目标是晏王,不是魏驰。
新打的两条链子?
我点头接过。
看着递到我嘴边的那勺汤药,固然内心是顺从的,但我还是乖顺地喝下。
红唇贝齿,眉眼风骚超脱,一张俊美的容颜讳饰了他的阴坏和狡猾,让人恨得牙痒痒,却也心跳怦然。
若不是于世背着我走,我想我的双脚也早就冻废那年的风雪当中。
我倒出一粒紧忙吃下,将剩下的解药谨慎翼翼收好。
刀呢?
我跟于世从未央宫逃离的那年,是南晋百年不遇的寒冬。
可几个大夫望闻问切后,得出的都是一个结论。
思路有些烦乱。
那以后的一两年,我和于世都过着颠沛流浪、四周流浪的糊口,直到我们找到母妃生前奉告我们该去投奔的人。
越往北,风雪越大,气候愈发冷寒。
“你如平常行事便可,切不成让晏王对你起了狐疑。”
“可恰好就是本王在双修仪身边安插了眼线,这件事本王已经不着陈迹地让人透漏给晏王。”
魏驰唇线斜勾,笑得尽情,笑得纯粹。
魏驰的话和药香气勾回了我的思路。
他毫无前兆地提及了闲事:“柒娘大可放心,你和于世身份透露之事,晏王那边尚不晓得。”
魏驰眉头轻挑,眼神慵懒之间带着几分游刃不足,仿若统统尽在他的把握当中。
“没有,殿下是第一个。”
“细作营里如果存在内鬼,我和于世的细作身份天然会透露,这都是明摆着的事儿。”
怕我嫌苦,魏驰夹了个蜜饯子递到我嘴边。
喉结在我舌尖下转动,魏驰捧起我的脸,身材归正垂眸看我。
我持续往他唇边凑畴昔,他又将头后仰,眉头轻挑地冲着我笑。
“待本王寻来南疆蛊医,将你体内的蛊消弭,柒娘便真真正正属于本王的。”
我听了有些不解,不紧不慢地叙说着本身的设法。
而这些日子,每次同魏驰行过房过后,都没喝上一口避子汤。
身后追兵不竭,护送我们的于家军越来越少,最后仅剩下我和于世两人得以逃离鸿沟,跑到异国境内。
我的刀呢?
大夫给我诊过脉后,比拟魏驰的失落,我反倒是松了口气。
我像个撒娇的小猫咪,双手趴在他的肩上,悄悄吻在了他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