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爷爷,好!”

杨柏再次走了过来,扶着梁宁远。

白文瑞也是如此,他走出洒水,也把衣服给脱了。

杨柏指了指白文瑞道:“文瑞,他是我教诲的,来岁让他参军。”

“他,他是你的?”

梁宁远看清楚这个胎记,他再次磕巴起来,乃至非常冲动。

杨柏从速冲了出去,担忧梁宁远有甚么事情。

“文瑞的家,在哪?”

白文瑞拜了下去,恭恭敬敬。

这个红色胎记就跟拇指大小一样,有点像心形。

杨柏挽起袖子,开端扫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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