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江重楼这个承诺,云胧心中喜不自胜,也不白费他与江重楼狐朋狗友一场,韩国公府与安国公府乃世交,这江重楼又是那严蜜斯的亲表兄,那严家蜜斯貌美如花,他一心想要求娶,只可惜可贵见那才子一面,如果有江重楼从中帮衬些,这事情就很办的,这个买卖,不管如何他都不亏损。

夜里,将要入眠之时,云沐将一封手札写完封好以后,装入信封里,用红蜡封住,往上面印了本身的私印,然后将手札递给一旁的杜若,杜若收好放入袖子中,明日一早她便会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梁州。

“女人,杜若固然是奉秦王之命留在您的身边,可对您是忠心耿耿,并无半分不敬之意,请女人不要赶我走”

次日一早,本来该去书院学画,可一想到程婓在门外候着,她便没有那心机,只叮咛杜若,让人去送个信儿给先生乞假,本身并没有出去。

这芙蓉山庄也并非住处,乃是一处有山有水的园林,乃前朝一方富商薛三为爱姬绿芙所建,那绿芙极爱荷花,薛三便破钞巨资,在西郊的澄湖四周买下百亩庄园,在澄湖中种满荷花,以供绿芙赏玩,不但可惜这绿芙红颜薄命,早早的就过世了,薛三爱她成痴,待绿芙过世后,他便散尽家中财帛,休了妻妾,单独一人云游四海,今后不知去处。

杜若摇点头,有些为莫非

云沐一想,仿佛也是这么回事,便没有多问,夜已深了,让杜若起家服侍她换衣入眠。

云沐头也不抬起来,垂着头修剪地上的花枝,程婓睨着她白玉般的小脸,长睫毛覆在眼脸上,手里头握着一把银色的小剪刀,谨慎详确的修剪花枝。

“这个奴婢倒是不知,秦王殿下如果要回京,定然第一个让女人晓得的”

“女人,送给秦王殿下的手札,你为何只让女婢一人经手?”

江重楼道“如有半句谎话,便让我这辈子再也不能碰女人!”

镇国公府的马车拢共是三辆,俱是府上的女眷公用的,现在这气候也热了,爹爹怕那些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坐着不舒坦,便找了工匠,别的又替云沐专门订做一辆,这紫檀素纱马车,表面看着简练,内镶明珠,玉璧,黄金等物,耗了不好银两,现在便是她的专属之物。

常在街边的人,熟谙这马车的来源,便是那镇国公府三蜜斯独占的,每日由护戍卫送去书院,簪缨世族的云家后辈子嗣当中,虽有惊才绝艳者,却并不高调,只这十三岁才回京的三女人这两年来名声大噪,盖因她从师玄梦,学的一手高深的画艺,上国柱朱杨将军四十寿辰之日,她当场泼墨绘了一幅松鹤延年的图来,那画工之精,让一些浸淫此技多年大师也赞不断口,只因露了这一手,让三蜜斯的名声在上都城中传开了。

杜若蓦地被戳穿,猛地一惊,从速往地上跪下,低着头道

自此今后,又是两年风景,这上都城倒是比两年前要繁华了很多,镇国公府的马车从紫陌大街上穿行而过,那是一辆宝顶华盖,四周垂着素白轻纱紫檀车厢的马车,车壁上刻着详确的斑纹,并没有多余的金饰,素雅简练,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里头才子的妙曼倩影,马车奔驰而过的时候,只恨不得那轻纱扬起来更高些,能一睹才子绝顶的姿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云胧老弟,你如果能让我将这才子抱入床榻上恩爱一番,做兄弟的自当是铭记在心,我晓得你惦记取韩国公家的三蜜斯,为兄能够替你牵线搭桥”

他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

程婓不得不承认,她在莳花养草方面的天禀极高,这院子里的花草,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处都要素净都雅很多,她修剪出来的花枝,和其别人的也不一样,别样的文雅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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