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哥和村里的男人都不一样,不但不要娘和她帮他洗衣服,还反过来帮她们干家务,除了性子沉闷外,真是顶顶好的男人了。
本想着从速洗完晾好,她不会发明,成果现在却被撞个正着。
顾铮仗着身妙手长,一把摘掉她头上的斗笠,“带手帕了吗?”
“还给你缠上布条了,二丫铁蛋都没这报酬呢,我二哥可真奇怪你……”
“长得高了不起!”池皎皎没好气地拨了拨额发,从随身照顾的小挎包里抽出一条手帕给他,“喏!要手帕干吗?”
“咳咳!顾铮你——”
顾铮洗之前想的是顺手搓一把的事,可洗着洗着就不对劲了,此中一块布料的形状竟然……仿佛有点小,真的能兜住吗?
池皎皎心口鼓噪,火急地想问出点甚么来。
池皎皎点头。
她嫌弃他老?
“好的娘,我去喊顾铮一起!”
“诶?二嫂你都背上了啊?”顾杰也筹办出门。
去县城前一天早晨,不就是她送蜂蜜然后偷亲他的那一晚吗?
见池皎皎过来,她亲热地喊了一声二嫂,又扭过甚对顾铮道:
“你二叔去哪儿了?”
小铁蛋害臊地用手摸了摸,二婶亲他了耶,二叔必定没有被二婶亲过吧!
小铁蛋嗓音糯糯的,小手捏成拳头比划了下,“二叔打拳,打完拳,去后院洗衣服了!”
小男孩仰着脑袋,眼睛黑亮黑亮的,嘴边抿起内疚的笑,身后像是有根毛茸茸的小尾巴,欢畅地摇了起来。
池皎皎表情很好,哈腰在他嫩呼呼的面庞上亲了口:“小铁蛋,早上好呀。”
顾铮脚步顿住,刚想说点甚么,劈面走过来一个斯文漂亮的年青男人。
“这个斗笠太大了,转头给你编个新的。”
得,除了二嫂,她二哥是一个也不肯多理睬。
从小到大,宿世此生,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洗小衣服,这类行动感受比昨早晨的挑逗来得更加密切。
他脚边放着两个木桶,一个装的是他和池皎皎的换洗衣物,另有一个装的是昨晚弄脏了的薄毯。
她这位小姑子有点话唠属性,恰好顾大哥顾大嫂忙,二哥是个闷葫芦,三哥说两句就要辩论,爹娘和侄子侄女又不在一个春秋段说不到一块去,可把她憋的够呛。
顾静:……
“并且谁家天不亮就爬起来洗毯子啊?总感受偷偷摸摸的……”
顾铮抿着唇没吭声,等走到无人处,才停下脚步回身。
顾静鼓着小脸念叨。
叫她昨晚戏弄他。
顾铮实在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干脆沉着脸不说话,抖开衣服往绳索上晾。
池皎皎瞄了眼桶里的薄毯,脸颊微热。
他定定看着池皎皎,她戴的斗笠较着大了,昂首看人时得用手扶着,暴露一张白生生的鹅蛋脸来,汗湿的碎发粘在额间,黑眸睁得圆溜溜的,内里盛着细碎的光。
“二嫂,我去帮你把粥冷起,你快来哦!”
正想着,池皎皎余光瞥见甚么,一嘴的牙膏沫子喷了出来。
昨晚挑逗过了火,最后顾铮推开她,扯过薄毯挡住了下半身,可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粗重的喘气,和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衣服不说,薄毯上的东西太丢人了,早点洗,天然是不想让人瞥见。
“走了走了,我还在这讨败兴干啥呀,也就我二嫂受得了你这闷脾气。”
顾铮缓慢晾完剩下的衣服,在池皎皎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逃回了前院。
“皎皎,这些天我很想你,你为甚么不来找我,是不是有人用心拦着你?”
“你也去吗?”池皎皎跟上他的法度。
“本身猜。”
顾铮说完也不等她回应,拄着拐杖持续朝前走去。
顾铮被mm大剌剌的问话整得耳后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