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拍了拍脑袋,“啊,差点忘了,池兰香在城里有个当主任的工具呢。”
她很讨厌被思疑,并且有些记仇,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要想他们仳离,恐怕得要顾铮亲眼瞥见池皎皎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池兰香不屑轻嗤,“除开男女那档子事,谁还会说痛不痛,要不要轻一点,我跟小莲可都亲耳听到了。”
池皎皎大步上前,薅起池兰香的头发,“啪啪啪”摆布开弓。
之前只是摸干脆地问了几句,就把她惹毛了,乃至模糊给他一种能过就过,不能过顿时离的感受。
“女人家还是要点脸吧,只见过男的耍地痞,女地痞还是公社头一个!”
“刚才邹竹生的眼皮还又红又肿呢,这么一小会工夫竟然就消了,皎皎丫头你给他敷的啥草药啊,可真管用。”
“要不要我轻一点?”
冒出几只野蜂,看热烈的村民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池兰香和蔡大娘发疯般地拍打衣服,惊声尖叫。
徐小莲见二情面态密切,眼神微闪,指甲掐进手心。
徐小莲委曲地瘪了瘪嘴,下一秒就捂着脸哭起来:
除非她们不检点,偷偷和男人胡搞过了。
闻言,池皎皎抿唇一笑,“等归去你给我涂万金油就不痛了。”
“那种事到底是哪种事,你倒是细心说说啊!”
“你和那位主任固然还没结婚,但背后里必定常常干那种事吧,瞧瞧,经历多丰富啊,隔着林子听声音就能听出来别人搞破鞋。”
“你少血口喷人!觉得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见男人就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池皎皎嘲笑,“大娘婶子们就算了,往那方面想能够了解,但是池兰香徐知青,你们两个没结婚没男人,为甚么对男女之事这么体味?”
“兰香丫头真偷听我们墙角了,哎哟,臊死人了,她是不是脑瓜子有病啊?”
“你都被戴绿帽了,咋还向着她?”
是池兰香。
池兰香好像被踩中尾巴的炸毛猫叫起来,可眼神摆布飘忽透露了她此时的心虚。
“痛不痛?嗯?”
“我和邹竹生清明净白,甚么事也没有,他被野蜂蛰了,我帮他措置伤口,随口问一句痛不痛要不要轻点,有甚么题目?”
如果是顾铮本身,不会考虑诊金方面的题目,甲士身份决定了他有庇护、帮忙老百姓的任务,池皎皎虽是他的老婆,可他却并不想把这份任务强加在她身上。
一群乡村老妇女,又丑又土的玩意儿,凭啥感觉她会偷听她们墙角?
他迈步走到池皎皎身边,视野在她脸上打量一番,被野蜂蛰了两个包,额头一个,下巴一个。
“呜呜呜我、我都是听兰香说的,我甚么都不懂……”
让你蹦跶了这么久,再不脱手就不规矩了!
这几个婶子和蔡大娘不一样,她们是跟着顾铮和村长过来的,刚才凑热烈的时候也帮手说了公道话。
顾铮黑沉着脸,眉头压着肝火,“池兰香你够了!再敢辟谣诬告我媳妇,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池兰香惊骇地咽了咽口水,可转念一想他是从戎的,再凶也不会冲老百姓脱手。
今后惹谁都别惹池皎皎,脾气暴不说,连这类损招儿都想得出来。
池皎皎说完,抓着池兰香衣领的手顺势放出了几只野蜂。
她被池皎皎一巴掌给、扇、飞、了。
池皎皎蹙眉,“村里被野蜂蜇伤的人很多?”
池皎皎说得对啊,两个婚都没结的小丫头,如何晓得男女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会收回啥动静?
但谁对她有一点好,她也会尽本身所能的回报。
围观村民都给听难堪了。
让池皎皎自证明净是不成能的,谁敢往她身上泼脏水,她连盆带桶三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