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明天脱了衣服,她身上有那么多伤痕淤青,原觉得是她跟村里人起争论时磕碰的,没想到竟是被她爹打的。

池皎皎挑眉,这少年她熟谙,顾杰,顾铮的三弟,和原主有过节。

军队毫不会要一个情感失控的疯子。

顾杰在中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断挠动手上的绷带。

他昨晚睡前偷溜去河边洗了个澡,返来后伤口就有些痒,这会儿见他二哥对池皎皎那么上心,伤口更痒了。

是阿谁在爆炸中,进入他身材里的诡异东西,在作怪。

池皎皎暗叹,想了个合适的说辞,“不是你的题目,是伤到了某些神经,才会令你的情感暴躁不受节制,伤口也会产生狠恶的疼痛,几次扯破难以愈合。”

顾铮想到池皎皎说过要帮他治腿的承诺,心中升起希冀,“……能治好吗?”

从村头到村尾,或偷或抢,摸了个遍,得亏这年初没监控,不然池皎皎魂穿过来就不是在顾铮床上,而是在铁窗下了。

就是没说错,这个不检点的女人!

“喂,你别自作多情,我二哥来盯我练习,才不是来找你的!”

顾杰一惊,随即便恶感地挥开她,“干甚么?别碰我!”

顾杰也被吓懵了,二哥就这么喜好池皎皎吗,竟然为了她这么凶的吼他?

顾杰崇拜他二哥,也有一个虎帐梦,就遵循军队练习项目给本身加练,顾铮有苦衷醒得早,干脆就陪着一起,顺带给他把把关。

“你终归是个女人家,又没有亲兄弟撑腰,你爹犯起浑来就是头牲口,动手又重,没人拦得住他,你那一身的伤,娘看着内心疼啊,你就忍忍脾气跟他们服个软道个歉,好不好?”

就算村里出了名的混账男人,也不会对本身的亲生女儿拳脚相加。

日出东方,天气微明。

“多谢,如果有甚么事我必然找你帮手!”

他又没说错,凭甚么报歉?

路过池家门口,闻声了母女俩的说话,才有了那一句撑腰之说。

她薄命的女儿啊……

她探脱手摸向绷带,是湿的。

“谁说她没人撑腰?”

照目前来看,顾铮还真是个少见的好男人啊,俄然有点悔怨阿谁一年就仳离的商定了。

原主有错在先,顾杰以牙还牙也算报仇了,池皎皎对此没有任何定见。

顾杰犟着脖子不吭声。

他扭头望进池皎皎眼底,“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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