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司务长打的家具要今天下午才搬返来,两人的衣服都还放在藤编箱子里,池皎皎哈腰去拿,手碰到顾铮的外套,掉出一小卷东西。

他暗自把那股打动压下去,吻了吻池皎皎的发顶,然后谨慎的把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来,轻手重脚地起床穿衣。

她反客为主捏着顾铮的下巴,吧唧一口,然后故作凶恶道:“诚恳点,不准乱动!”

“呵。”

男人炽热身躯贴上来,大手圈住她,咬牙切齿道:“媳妇儿,玩得高兴吗?”

顾铮意味不明的嘲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几近半压在本身身上,“不是困了,睡吧。”

闷葫芦的存款不是都上交了吗,哪来的钱藏私房?

池皎皎难堪了,她发誓不是用心的,刚要开口报歉,顾铮却先她一步。

用手电筒对着那处看?

看得见吃不着,悬在半空中,眼看就要被满足,下一秒却落空,憋胀得几近爆炸。

驻地响起婉转的起床号,兵士们在号声中起床洗漱出操,开端每日高强度的练习,家眷院这边也不例外。

池皎皎俯身按住顾铮的胸膛,红唇似妖,“好哥哥,把手抬起来呀~”

他摸到手电筒翻开,掌心握住池皎皎的小腿,嘶哑的嗓音非常自责,“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耳侧俄然传来甚么东西被大力崩坏的声音。

池皎皎看着坐在床边,穿戴划一的顾铮,脑筋里蓦地记起昨夜的荒唐片段,脸不自发热了。

力道不小,收回啪的一声脆响。

他不活力,还自我检验上了。

池皎皎笑着拿来皮带,三两下就将男人的手给绑住了,还特地选了一种很难摆脱的绑法。

她明天的气色格外好,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媳妇儿,对不起,旷久了,没节制住。”

“登船前你不是问我想要甚么嘉奖吗?这就是。”

若不是刚归队有多量事物等着他措置,真想就如许陪着她。

堂堂营级干部,在床上被媳妇打脸,还是用脚,搁有些自负心强的,这会儿恐怕已经生机了。

实在两人方才是侧躺着的,很保险的姿式,她没感觉不舒畅,反倒是顾铮的技术越来越好,每一下都能将她带往极乐天下,仿佛灵魂都被贯穿。

池皎皎被吵醒,睡眼迷蒙地朝身边摸去,被一只大手抓住。

粗糙手掌往下滑,掐住池皎皎的大腿根,意味不明地揉捏,“你放松点,我才好弄……”

池皎皎脸颊一烫,“没伤到…不准看……”

顾铮呼吸一窒,言听计从的把手举到炕头。

她笑着捡起来递给顾铮,调侃道:“要不人为存着,先用你的私房钱?”

池皎皎听懂他话里的表示,后腰一阵酥麻,脚指头羞臊地蜷了蜷。

顾铮一听池皎皎说不舒畅,立即停下行动,抽身出来。

池皎皎蓦地瞪圆眼睛,打盹虫一个激灵吓跑了,“你你你…你皮带呢?”

也不晓得办事社有没有皮带卖,有的话买一条新的补给男人。

房间里顷刻温馨下来,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鸡鸣响起的时候,顾铮就醒了。

池皎皎纵情了,对劲了,软趴趴倒在顾铮身边,娇气地嘟囔:“好困啊,我要睡了。”

这箱子是她清算的,内里可没放钱,还是这么厚一卷,大略估计得有两三百块。

说完,池皎皎摆脱开顾铮的手,脚丫子往他肩膀踹去,却不谨慎呼在了那张俊脸上。

“早餐在厨房,用热水温着的,如果还困就再睡会儿,我去团部,练习完陪你去办事社买东西。”

天还没完整亮,依罕见点光透进房里。

那色彩和斑纹池皎皎再熟谙不过,不是大连合是甚么?

池皎皎背对着他侧躺,全部儿嵌在他怀里,嫩生生的腿微曲,黏糊糊勾着他的,睡得极其苦涩,圆润的肩头,凝脂肌肤,半遮半掩的风景,勾得人血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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