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墙头草在老二当营长的时候恭维凑趣,求他办事没办成,晓得老二受伤退伍后转头就诽谤,把他踩得一无是处,说的风凉话比顾家前头几十年听过的加起来还要多。

听到顾铮订婚的动静时,她们三个凑一堆骂了好久,感慨老姐妹命苦,竟然要接这么一个奸猾懒馋的胖媳妇进门。

“可那药春苗之前就吃过很多,没啥用。”

周大娘翻了个白眼,郑大娘笑笑没说话。

周吴郑三人乐呵呵点头,“放心吧,保准把铮子的胖媳妇夸成一朵花儿!”

周大娘非常惊奇,“不能吧,徐知青偶然候给孩子们看病都不收钱,咋会看着小铁蛋掉河里不救?”

顾母盘腿坐在石板上,听了几位老姐妹的发言后,内心有些摆荡,莫非真是她把人想坏了?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

“……保国给他娘老子寄的毛线手套被宋文浩藏皮箱里了,村里人丢的好些东西都进了他兜里,我们呐,算是骂错人咯。”

郑大娘也道:“对啊对啊,这事儿指定是你曲解徐知青了,小女民气眼不成能那么坏。”

哼,等着瞧吧,等她家老二腿好了重新站起来,定要亮瞎那些墙头草的眸子子!

顾母双手猛地一拍,笑道:“这两天都要结痂了!”

顾母满面东风,“谁说不是呢,偶然候我都感受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了,不忍心老二苦一辈子,才特地把皎皎这么好的女人送来我们产业儿媳妇。”

池皎皎分开后没多久,顾母也出门找老姐妹们探听环境去了。

顾母一惊,“见红了?从速送卫生院啊!”

她前些日子忙着照顾有身的儿媳妇没出门,明天赋有空找老姐妹唠嗑,叽叽呱呱把池皎皎还鸡蛋和宋文浩宿舍被搜索的事说了。

倒是吴婶子拿针在头发上划了两下,持续绣着鞋垫,道:“不管如何说,徐知青的脾气还是比铮子定的胖媳妇强些。”

“春苗孩子坐不住,前几胎都流了,这一胎怀相也不好,提心吊胆地好不轻易养到八个月,可前几天却俄然见红了。”

周吴郑王四个停动手里的活计,齐刷刷朝她望过来,一副坐等听八卦的模样。

顾母喜滋滋地点头,“对啊,老二的腿现在就是她在治,之前不管吃多少药伤口都不好,腿上那肉啊,烂兮兮的都灌脓了,厥后被皎皎扎了一腿的针,捣草药敷上,成果你猜如何着?”

她的语气中透着浓浓恋慕。

顾母紧攥动手,老姐妹求到跟前来了,没有不帮手的事理,可她也不能自作主张给皎皎揽事儿啊。

总结来讲,一句有效的都没有。

周吴郑三人面面相觑,像是听到了甚么天方夜谭。

别看那丫头大大咧咧的,一副甚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心机可细着呢,十八岁的小女人,咋会不在乎本身的名声?

“再说了,她之前做出那些胡涂事儿都是受了宋文浩的骗,她已经跟我道过歉了,还拿来十个野鸡蛋还我哩!”

金花婶没要瓜子,而是跟顾母一起往回走,两家住得很近,干系也最好。

看到老姐妹们开端有所窜改,顾母内心别提有多欢畅了,女人家的名声但是很首要的,今后她必然要逢人就夸皎皎,极力帮她挽回名声。

“这个瘪犊子,让池皎皎替他挨骂,他躲在前面吃用,还是个男人吗?”

提到自家儿媳妇,顾母来了精力,立马出声保护,“皎皎丫头的好你们是没看到,徐知青赶她可差远了!”

吴婶子低头绣着鞋垫,闻言插话:“这批新来的知青里头属徐知青脾气最好,也不嫌弃我们乡间人,见着了还会主动问声好,嘴可甜了。”

金花婶踌躇再三,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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