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不但没听,还嫌弃他没用,胆量被纠察队的那帮臭虫给吓破了。

男人们咧着肮脏黄黑的牙齿,yin邪的目光不竭高低打量。

顾铮后退背靠墙面,既是制止有人从前面偷袭,也是以墙体做支撑牢固身材,然后挥动拐杖将三个彪形大汉打的鼻青脸肿。

三个彪形大汉非常恭维,抱动手臂,看小丑似的,对着顾铮嘲笑起来。

刀疤脸愣了一瞬,然后捧腹大笑:

“东、东西还给你们,另有钱,都给你们,别、别打了……”

他张狂地一挥手,言语非常轻视。

要说他们头儿对癫子老哥那是真的好,前前后后媳妇都帮着买了三个了,各个代价都不便宜。

财帛都是身外之物,哪儿比得上儿子儿媳妇首要?

“小媳妇胖是胖了点,但老子还没试过这类胸大屁股圆的,弄起来必定很爽……”

池皎皎冲着他轻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蓄力多时的右腿猛地举高,膝盖狠狠顶在刀疤脸的两胯之间!

他肩部骨骼伸展宽广,手臂健壮细弱,行动时,大臂连着肩膀的肌肉群受力,连缀线条起伏。

这副拐杖是顾杰特地去后山给他找来灰桑木做的,木质坚固非常,乡间普通都用它来做打狗棍,几棍子下去,再恶的犬也得夹着尾巴逃窜。

他号令着,视野落在池皎皎脸上,带着猎奇的打量。

她可不管这招阴不阴损,上不上得了台面,有效就行。

本觉得他们三兄弟能悄悄松松地把死瘸子按在地上折磨热诚,可究竟倒是,他们连死瘸子的衣角都没摸到!

池皎皎眸光冰寒,劈手夺过刀疤脸的棍子,重重敲击其尾椎四周穴位,最后一棒落在后颈。

顾母看到他的神采,内心格登一下,强撑道:

“艹,死瘸子嘴巴真硬!哥几个上,给他点色彩瞧瞧,让他晓得到底是谁在找死!”

“他奶奶的,出门没看皇历,这死瘸子和胖娘们咋这么难对于?”

刀疤脸意味深长地笑笑,指着池皎皎道:“她必须留下来,要不是你年纪太大,你也走不了。”

劈面阿谁拄拐杖的男人不好惹,他身上有股倒爷、小偷、地痞等凡是干好事的人都讨厌的气味,就仿佛天生相克。

几棍子下去,刀哥就跟一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了,要不是胸膛另有点动静,他们就差点觉得人没了。

“用不着你们,我如果连两个娘们和一个残废都对于不了,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此后还如何在道上混?”

一个脸颊淤青的壮汉朝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如果把面前这个绑去山里给癫子老哥当媳妇,头儿不就省下一大笔钱,指不定如何感激本身呢!

实木拐杖在他手里使得仿佛戒尺般游刃不足,看似慢实则快,被打之人完整摸不清路数,想反击却无能为力,只能一会儿跳脚一会儿捧首地惨叫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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