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光亮的小手就朝那条摊直的左腿摸去。
她用心冲池皎皎那边扯高了嗓子。
手一动,蹭到了某个支棱起来的炽热物什。
“说话呀,哑巴了?”
“是不是刚才抬腿的时候抻到了,我给你揉揉。”
照他这么哑巴下去,娶到手的好媳妇指不定哪天就被嘴甜的给拐跑了!
“除了这个,有没有关于池家关于我的?”
就算拐不跑,她还希冀抱孙子孙女呢,这得比及猴年马月啊。
媳、媳妇?
可他前几天不是在病房里本身处理过了吗,裤子上弄脏了那么大一片,明天如何又……
李卫民忿忿点头,“就是熟人才可爱呢,满仓叔把大黑当亲人养,那人也下得去手。”
歪了,完整歪了,严厉冷峻的顾营长竟然在大街上和她表示那么不端庄的话,他的重视影响丢哪儿去了?
顾母立马夸大地大呼起来。
顾铮回绝的话滚到嘴边,刚要说,顾母一个眼刀子甩过来。
顾铮吃痛,几不成闻地低呼了声。
这男人顶着张呆板禁欲的脸,脑筋里都在想些甚么啊?
顾铮:“……”
他吃力地曲起左腿,去遮挡某个处所。
“我和你说话呢,你在听吗?”
顾铮几近秒懂池皎皎的眼神,鼻尖呼出的气味变得滚烫,嗓子也灼烧干痒。
顾母转头就冲池皎皎暴露慈爱驯良的笑,“皎皎啊,你快给老二揉揉,他现在离了你是真不可啊!”
臭小子,老娘特地给你制造的机遇,你敢搅黄了,看我归去削不削你!
顾铮感喟,暗自深呼吸压下那股炎热,幽深的凤眸望向偷笑的池皎皎,心头那股痒意又冒出来。
比起活泼健谈的李卫民,他沉闷无趣,就算说话也找不到能够聊的话题,何必去搅别人的兴。
他视野在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上流连,不自发舔了舔枯燥的唇瓣。
“老一辈的都骂呢,五黑犬是镇宅辟邪的,村里这么多年还没出过谁杀五黑犬吃肉的。”
池皎皎回声走过来,见顾铮已经在车斗里坐着了,体贴道:
“大黑遇见陌生人叫得很凶,偷狗贼必定是熟人。”
从见面到现在池皎皎只跟他说了两句话,重视力就被李卫民吸引走了,乃至连他左腿可否顺利抬进拖沓机后斗也不体贴。
李卫民害臊挠头,“嘿嘿,我说的都是实话。”
殊不知池皎皎脸红的不是那句媳妇儿,而是媳妇儿前面的话。
池皎皎心道有些人饿慌了连同类都敢吃,更何况一条黑狗?
还是说男人一旦开荤,那方面需求就会变得特别畅旺,碰一下就起来了?
“哎哟!老二,你咋啦,是不是腿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