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起得够早的了,你咋又抢着把衣服洗了?”
衣服不说,薄毯上的东西太丢人了,早点洗,天然是不想让人瞥见。
“顾铮!”池皎皎猝不及防,气哼哼去掀斗笠的行动倒真像极了被人类逗弄的敬爱小植物。
“这个斗笠太大了,转头给你编个新的。”
见池皎皎过来,她亲热地喊了一声二嫂,又扭过甚对顾铮道:
“你二叔去哪儿了?”
阿爷、爹、二叔另有三叔身上都是臭烘烘的,二婶身上却香香的,他真的好喜好二婶呀~~
池皎皎点头。
顾铮仗着身妙手长,一把摘掉她头上的斗笠,“带手帕了吗?”
本想着从速洗完晾好,她不会发明,成果现在却被撞个正着。
她嫌弃他老?
池皎皎晃了晃脑袋,“勉勉强强能用吧!”
小铁蛋嗓音糯糯的,小手捏成拳头比划了下,“二叔打拳,打完拳,去后院洗衣服了!”
从小到大,宿世此生,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洗小衣服,这类行动感受比昨早晨的挑逗来得更加密切。
“想晓得?”
圆溜溜的黑眸就那么看着两块布料被麦色大手拧干,然后展开,抖了抖,最后搭在绷直的晾衣绳上。
“本身猜。”
“走了,不是要进山?”降落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得,除了二嫂,她二哥是一个也不肯多理睬。
正想着,池皎皎余光瞥见甚么,一嘴的牙膏沫子喷了出来。
顾铮拄着拐杖走过来。
池皎皎环顾院子,没看到顾铮人,便问小铁蛋:
昨晚挑逗过了火,最后顾铮推开她,扯过薄毯挡住了下半身,可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粗重的喘气,和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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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二嫂你都背上了啊?”顾杰也筹办出门。
“我去大队部办点事,顺道。”顾铮侧眸看了她一眼,沉声道。
闻声动静,顾母笑着从灶房探出头来,“皎皎,我熬了红薯小米粥,快去洗脸刷牙了来用饭!”
男人超出他,径直走向池皎皎,饱含密意道:
池皎皎脸颊染上一抹粉色,更多的是害臊,另有难堪。
“并且谁家天不亮就爬起来洗毯子啊?总感受偷偷摸摸的……”
“就是你们去县城前天早晨,他说你背的背篓分歧适,大半夜觉都不睡了,非要给你新编一个。”
“那毯子不是才洗过吗,你咋又洗一遍?娘说这些东西不能勤洗,轻易洗坏。”
池皎皎扶住掉下来挡住眼睛的斗笠,诘问:
“走了走了,我还在这讨败兴干啥呀,也就我二嫂受得了你这闷脾气。”
池皎皎愣了一瞬,嘴角微微翘起,小声嘀咕,“还让我本身猜呢,这不就是在答复小背篓也是给我编的吗,闷骚的老男人……”
顾铮脚步顿住,刚想说点甚么,劈面走过来一个斯文漂亮的年青男人。
他定定看着池皎皎,她戴的斗笠较着大了,昂首看人时得用手扶着,暴露一张白生生的鹅蛋脸来,汗湿的碎发粘在额间,黑眸睁得圆溜溜的,内里盛着细碎的光。
这背篓是顾铮特地给她编的啊,昨晚给她的时候如何不说呢?
这小背篓编得可真好啊,带子加宽还垫了皮子,一点也不磨肩膀。
顾铮缓慢晾完剩下的衣服,在池皎皎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逃回了前院。
顾静:……
小铁蛋害臊地用手摸了摸,二婶亲他了耶,二叔必定没有被二婶亲过吧!
如何把她内里的小衣服也给洗了!
池皎皎是个闲不住的,吃完早餐就背上了新背篓出门。
顾杰满脸恋慕地伸手摸了摸,在顾父顾大哥的催促下,背起加大版的背篓上工去了。
在院子里玩的小铁蛋立马站了起来,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到池皎皎跟前,“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