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喊一边用心用两只微凉的小脚抵住顾铮的下腹,似有若无地磨蹭。
刚才天不怕地不怕,逗弄他那股欢实劲儿去哪儿了,撩出火就跑,不清算一顿他还是男人吗?
顾铮蹙眉,“揉了这么久还疼?”
不过也代表熬的补汤管用,今后还是要常常炖给老二喝,他爹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顾铮你……”
“咳咳,那甚么,好困啊,我要睡了。”
现在那双眼睛清楚闪着滑头的笑意,可喊疼时还是惹人顾恤,心跟着揪了揪,随即却激起了某种不成为人道的动机,既心疼她,也想更深,更用力地……
不过,她跟顾铮的身份仿佛错了位置。
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他只会跟小媳妇过日子。
可小媳妇一张巧嘴,总能冒出很多别致的说辞和事理,让他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池皎皎眯着眼享用,真没想到男人按摩伎俩这么好,登山后紧绷的肌肉在他手里渐渐放松。
他是个普通男人,对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不想是不成能的,他不但想,还恨不得一口口将她拆吃入腹。
可若小媳妇过分奸刁,还是要小小“经验”一下。
顾铮却因为她的声音浑身血液沸腾,耳根和下腹处像烙铁般滚烫炙烤。
“池、皎、皎。”
顾铮被她气笑,“你觉得我想干甚么?”
她有充分的来由思疑顾铮问的底子不是力量。
还是别玩太花吧,以男人前次揭示出来的惊人耐久力,非得把她脚心磨秃噜皮不成,明天还如何走路啊?
“既然影响这么首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重视它,你还娶我当媳妇干啥,跟阿谁叫影响的畴昔呗!”
顾铮行动猛地顿住,黑眸沉沉,咬牙一字一顿喊她:
池皎皎睡相差极了,不是乱糟糟地裹作一团,就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顾铮身上,就连这会儿醒着躺在床上,她也不诚恳。
横七竖八地躺着,嘴里哼哼叽叽。
池皎皎立马装不幸,“顾营长,你媳妇明天都累得腿抽筋了,你就不心疼吗?”
皎皎明天上山挖药够辛苦的了,还被野蜂撵,返来又给娃娃们看病,累得晚餐都没吃两口,洗完澡就进屋歇息了,老二咋还这么折腾人家!
娇滴滴的嗓音捏着从鼻腔里出来时,有种说不出的靡艳撩人。
她脚尖踩了踩顾铮的大腿,“内里就算了,现在我们两个关起门来躺在床上,也要重视影响?”
关头时候,池皎皎怂了,摸索着把脚往回缩。
顾铮靠坐在床头,喉咙一阵发紧,“腿还酸不酸,还按吗?”
要命,他真的快被这虎丫头弄疯了。
顾铮可贵见到小媳妇这副怂兮兮的模样,握紧她的脚不让逃。
周身披收回伤害又激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那眼神,就像是……筹办一口一口吃掉本身猎物的凶悍野兽。
顾铮喉咙收回一声降落的喟叹,黑眸紧紧盯着她,忍耐道:“现在对劲了?”
顾铮深呼吸,将阿谁动机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