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民热忱地靠过来。
池皎皎经历过太多次死里逃生,非论是糊口上还是豪情上,她都不喜好这类没有退路的感受。
车上驮着一个红色木箱子,箱子内里用红油漆描了冰棍两个字,内里用棉褥子捂得严严实实。
“详细陈述还没出来,但开端查抄伤口愈合得很好,等陈述出来,我们再筹议后续如何医治。”
顾母没让她拿东西,“小杰感冒还没好,就没让他来,做查抄啥的,他爹也抱得动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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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哥,我背你上拖沓机!”
跟着大爷的呼喊声响起,街道上的小孩儿拉着扯着大人的手,恳求买根冰棍吃,不买就蹲在地上耍赖不走。
池皎皎迎上去搭把手,“不是顾杰送我们进县城吗,叔咋来了?”
两个娘舅还是惦记取姐姐和外甥女,年节都会带点东西过来看望,有一次偶然看到了她们身上的伤,和池家兄弟大打脱手,差点闹出性命。
就没甚么想和他解释的吗?
大爷也是男人,最懂男民气里如何想的。
顾铮眼睫颤了颤,看到干草和坐垫时,心底蔓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能量源包裹着剩下的五块炸弹碎片,仅凭这个期间的检测仪器,查不出来。
飘落的树叶啪啪打脸、长条的草抽人小腿、拐角的藤蔓略不重视就被绊一跟头……
翌日,天蒙蒙亮,池家人就被池皎皎用木棍从床上打起来,撵到地里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