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内里还穿戴一条宽松的平角裤,长度也到大腿一半,并不存在走光的风险,她便没有多想。
说曹操曹操到。
第一次送蜂蜜偷亲,顾铮大半夜睡不着爬起来编了整晚的背篓。
池皎皎瞥了眼他通红的耳朵,笑而不语。
丑吗?
顾铮喘不过气来,哪怕紧紧闭上眼,脑海中充满的还是是那闲逛的白,滑软的粉。
顾铮眉心一跳,松开裤子哈腰去抓水壶,成果水壶被大手稳稳接住没掉在地上,他却因为重心不稳摔在病床中间的过道上,收回砰的闷响。
“等一下,我换个衣服。”
池皎皎想着想着脸热了。
顾铮后槽牙猛地咬紧。
她的手伸了过来,悄悄贴在脸颊边,泛着清幽的茉莉香,探出唇瓣的粉舌,又滑又软……
那就是没忘。
夏天的裤子薄,底子遮不住,并且那处已经浸出了一大块深色陈迹,完整没法见人。
他们因为一场露水情缘被捆绑,顾铮出于任务才娶她,中间并没有异化甚么其他豪情。
猛兽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复苏。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气,将那些涌动的暗潮死死压住。
“咚咚咚!”
“腰身仿佛有点小,我今晚带畴昔改大一点。”
他似宣泄般地往身上套背心,老旧的棉布因为多次浣洗变得又薄又朽,那里经得起他这么暴力撕扯,不出不测埠烂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