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刚才不是你主动抓住我的衬衫么?”他笑时有一种惊人的魅力,像一只文雅又伤害的狐狸,俊容缓缓贴上去,上扬着撩人的笑弧。
“你臭不要脸!”她咬牙切齿。“一条野狗练习多了也比其他狗强,你这类一碰到女人就迫不及待往人家身上骑的牲口有甚么好嘚瑟?”
“只是甚么?只许你轻浮我,不能我轻浮你吗?莫非这是女人的特权?哪有如许的事理?我可不平……”
他抵着她的鼻尖,导致她气味不稳,那种炽热焦心的感受就在心尖上乱窜,整根脊柱都酥麻了,软了。
“我、我只是……”
“唔……你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我不喜好,但是味道我很喜好。”
她从脸颊到耳根,再到脖子都像一只红透的虾米。
阳光从书架间射过来,照在两人身上,他像极了恶作剧的坏男人,面庞纯洁性感,苗条的脖颈弧线标致到了极致,而她镇静无措,严峻睁大着眼睛。
扑通——扑通——扑通——
话音刚落,他单手撑在她身后的书架上。
毕竟,在如许的挑逗下,意乱情迷的可不止梁爽一小我。
“我才没有。”
他使坏时语气沙哑,充满了磁性,淡淡的麝香中多了一丝丝欲的气味。热气渐渐地喷洒在她脸上,烫得她整张脸发红,仿佛有一股热力从体内钻出来,逗留在脸上,越蒸越热。
“那得看看骂我的是谁了。”郑舒南的语气缠绵悱恻,一手插入她发丝间,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指腹揉着她的嘴唇,“如果是你……我喜好。”
梁爽恨不得瞪死他,她本来就是被迫的好吗?
梁爽也是第一次感遭到,本来被一个讨厌的人轻浮,竟然也会有如许激烈的心机反应,就像被他浓浓的荷尔蒙卷入了一个深渊,连神经末梢都是滚烫的。
“仿佛很不甘心的模样,我听不到诚意。”
“我求你。”她不甘心肠说。
“也是哦,来往七年的性无能男友碰都没碰你一下,你久逢甘露,第一次就尝到了女人的性福……你是不是该感激我?毕竟,女人的第一次更多的是感到疼痛,几次以后才气渐渐侍应,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恋慕你……”
“你走开。”她想推开他,他长腿一伸,刚好就压住了她的双腿,让她转动不得。成心偶然地,用下腹去蹭她,那是他的热源,满身最亢奋之处。
梁爽只想狠狠给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