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发丝间,暴露一双狭长的眼睛,内里并没有过量的情感,乌黑如墨,却又疏离冷酷,高挺的鼻梁勾画出立体的脸部线条,嘴唇抿出一股傲慢的味道。
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着陌生的豪华套房,不明状况。
她的味道像甜甜的水蜜桃,那么粉嫩,那么清甜。一口尝到她的甜美,欲罢不能。
他将她的反应支出眼里,深深一笑。“看来你还记得,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表示非常好,让你难忘?”
冷傲!
她像小孩般哭诉着,但是双手却将他环绕得更紧,仿佛他就是她的全天下,她惊骇落空他。
她撞上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几乎跌倒。
阿谁女人是她?太可骇了。
这个亏,程安妮本来感觉吃了就吃了,她也就忍了,不想和他吵,但是他这模样说,真叫她忍不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耻辱的一夜,他再都雅又有鸟用?最多只是光荣第一次没有给一个长得很恶心的鄙陋痴汉罢了,没甚么可名誉的。
“陆……禹……森……”粉唇中逸出浅浅的呢喃。
脑筋昏沉,身子酸胀,总之整小我都不好了。
“哗哗哗――”浴室传出水声。
程安妮的心,不成按捺地晃了晃。很诡异地感觉,第一次给如许一个男人,倒也不亏损。就算不谨慎有了孩子,也会非常都雅。
“陆、禹、森!”他要她记着这个名字!不止今晚,这一辈子都休想健忘!
他睡了她?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真是个热忱的小女人。”陆禹森咬着她的唇瓣,“展开眼睛,看着我。”他哄着。
覆盖她柔嫩的唇,用力汲取着她的甜美。
“阿……阿泽……”眉心一蹙,她俄然感觉好委曲,嘤嘤地哭了起来。“阿泽……为甚么伤害我?我好难过……阿泽……阿泽……”
小脸倏然一红,心虚得眼神乱飘。
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
她被那气味淹没了,力量正在崩溃,她爱上了那样的味道,环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嘴唇上,火星四溅,好刺激。
程安妮的复苏伴着满身的疼痛。
扭头――镜中的本身,揪着床单,头发混乱,一片乌黑的美背透露在氛围里,嘴唇也被咬破了,竟然很娇媚?一副被欢爱津润过的模样。
“晓得我是谁么?”
女人缠着男人精干的腰身,长发狼藉,媚眼如丝,像疯了普通,呼喊着,催促着他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