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内衣。
脱掉了西装包臀裙。
一阵剧痛。
“你究竟想如何样?”程安妮无助地抽泣着,“都是我的错,你有甚么冲着我来好了,不要伤害小橙子,他是无辜的……”
而陆禹森,享用着她的恨意。
浑圆饱满,形状美极了。
手指落在衬衫扣上,一颗一颗,解开,暴露了蕾丝内衣和乌黑的肌肤。
全部客堂都反响着她的吼怒。
眼泪簌簌往下掉。
她自找的,与人无尤。
“你说我敢不敢?”陆禹森嘲笑,“应当说,有甚么事情是我不敢的?你要尝尝么?”
程安妮抱着小橙子,小橙子抱着一只乌黑的小狗,笑得很光辉。
他那副放肆的模样让程安妮恨透了,可她无可何如。她晓得本身底子斗不过这个男人。
“哈,到这时候你还嘴硬,你觉得我怕你?”陆禹森的手更加用力,几近要把她两只手臂都折断了。
“是么?与我无关。”他寻味着这个词,眼神冷佞,偶然候真恨不得扒掉她那一身该死的倔强。都到这时候了,她还不肯奉告他本相?
她能够刹时唤醒他体内那只可骇的野兽。
“你会?”
陆禹森倏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材,摸过吻过,可对她的欲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
但她握紧拳头,不让本身倒下,这时候她不能倒。
“他是你和哪个男人生的?”
她脸一白,“你别欺人太过。”
但,他还想给她一个机遇。
陆禹森正抽着烟,侧头,眯着眼睛淡淡地傲视她。“你不是很想见我?”
“那是我的事,你觉得我还会像前次那样对你和顺?我是要你本身脱光,像妓女一样媚谄我。”
呵,陆禹森倒想问一句――你剥夺我六年的父爱,这莫非就不卑鄙?
他明白孩子对于母亲的首要性,以是,他是否太残暴了?
“把小橙子还给我。”她握着拳头,气势汹汹地冲上去,“还给我――”
“持续。”紧绷的嗓音都沙哑了。
陆禹森扑灭了一根烟,一手在沙发上伸展开,用一种含着冷酷笑意的目光打量她。
“我求你。”她毫不踌躇地说。
卑鄙无耻?
“你敢!”她用力挣扎了两下,陆禹森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她痛得闷哼一声,一口气几乎倒不过来。
陆禹森邪肆地一扬嘴角,不怀美意道:“甚么都行?包含让你脱光衣服媚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