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边骂边奋力地扭动着身子,但是压住她的身躯就是一动也不动,两人的身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她越扭动,反而贴得越紧了。
过往的委曲浮上心头,畴前不管她如何对他摇尾乞怜,他都不肯碰她一下。现在强吻她、侵犯她,也不过是为了宣泄肝火罢了,都是对她的热诚。
“有需求活力么?我在你内心不也已经死了吗?你我早就分道扬镳,何必胶葛一个与你无关的人?”
“你不是阅男人无数么?不是对哪个男人都能伸开双腿么?嗯?怕甚么?现在在我面前装甚么清纯?或者,你的身子就是这么敏感?”
他被这话扎了一下,眉心一沉。“为甚么不可?我但是你丈夫。”
卤莽的侵犯让程安妮感到了惊骇,他仿佛要将她完整掏空普通。她感到很耻辱,就跟被最恶心的人刁悍一样,胃里翻江倒海,都想吐了。
可竟然在对她讨厌透顶的时候,他竟感觉她美得惊人。发髻在刚才重撞的时候松开了,现在她一头青丝混乱地披垂在脸颊两边,显得性感又炽热,因为气愤睁大的眼睛,水盈盈的,灵动又娇媚。嘴唇上还感染了一丝丝蜜津,足以熔化男人的骨髓。
不该是如许的……他又不是禁欲太久以是轻易打动,昨晚还和许佳影做了六次……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他最讨厌的程安妮!
一把捏起她的下颚,森冷地笑着。“真本领……程安妮,你可真有本领……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勾引男人,还和我表叔不干不净,你他么当我死了吗?”
唐泽捏起她的下颚,阴沉可骇的脸逼近她,和顺得近乎变态,但是那笑容一点也没有深切眼底。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更加可骇。
推搡之间,白衬衣下的那对玉兔若隐若现,不竭地挤压着,收回一股浓浓的暗香,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叫他难以节制本身的思惟,她的仙颜足以引诱统统男人。
安妮后脑撞上墙壁,痛得闷哼了一声,面前一阵发黑。
“无关?我法律妃耦那一栏,特么写的还是你的名字,这叫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