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给你包扎,想哪去了。”郑舒南哼笑一声,“我有那么禽兽么?”
“臭不要脸。”她羞恼极了,“到底在哪?我找不到。”
“脚受伤了还穿高跟鞋,你这不是找虐么?”
“脱了。”
“用饭约会三部曲,最后才是上床,长夜漫漫,不焦急,我但是个很懂情味的男人。”
她的视野范围只要他那一块胸膛,扣子解开两颗,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白皮肤,有一种野兽的引诱。
撇开脾气缺点,光看脸,她比较偏疼他这类长相。
之前那种,大抵是普通的心机反应吧,毕竟一个女人和男人靠近时,都会遭到荷尔蒙的影响,但郑舒南……
郑舒南拿了个医药箱过来。
他落座,拉过她的腿。
“叮――”
两人像拉锯战一样拉扯了好一会儿。
他帮她包扎得很当真,行动也谨慎翼翼,但不免有些陌生,这在她预感当中。
梁爽嘲笑一声。“你就是犯贱。身上带着卡,是和某个女人的开房吧?这才六点,性致不错啊。”
人和人之间,感受真的会分歧。
终究到了。
“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就像做爱时一样,受不了了就叫我的名字。”
他一贯言出必行,毫不但仅是动动嘴皮子罢了。为保纯洁,梁爽只能让步。
“想都别想。”
“随便骂,你骂甚么我都爱听。”他嬉皮笑容,的确让人没体例。
“插?当然插。等不及了么?”
“摸哪儿?”
“你不要脸!”
“去哪?”
孟衡抱她的时候,她的心跳也很快,但没现在这么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郑舒南握着她的脚,她的脚很标致,脚指纤细,红红的脚指像一颗颗素净欲滴的草莓。
孟衡、程澈,另有他是截然分歧的三种范例,长相也分歧。程澈纯粹清秀,孟衡成熟和顺,而郑舒南……他的五官很精美,但一点也不女气,反而有点亦正亦邪的感受,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
大步走进电梯,内里有人出去,梁爽感觉难堪,只能把头埋入他胸膛。
“就是不准我和其他男人靠近那些。你感觉很有魅力,但我感觉很恶心。”
缩着脖子,面庞儿红扑扑的,像两只番茄,勾动着郑舒南的欲。和她在一起时,他不但身心镇静,欲望也老是很激烈。不但仅是因为她美,比她美的大有人在,但她们都没有她那种魔力。
她的心酥了酥。“在哪?”
好一会儿没作声,等他快包扎好的时候才忍不住开口。“今后别再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了。”
梁爽一米七的高个子,还真没被抱过几次。这几天却被抱了两次,还是分歧男人,感受怪怪的。
“……”
双腿乱蹬乱踢,“快,快放我下来。”
“没有吗?哦,我记错了,本来是在上衣口袋。喏,就在你鼻子对着的处所。”
“谁跟你开房。”她急得面红耳赤,“快放我下来。”
他抱着她大步走出电梯,走了一阵子,愣住脚步。“拿卡。”
她想踹他,被他摁住。
“很多,就算是发情,也有很多种分歧姿式,你要不要尝尝?”
两人底子就没有比较的意义。
她心跳加快。
“不然呢?”
梁爽咬咬牙,去掏他裤袋,因为两人的身子黏得密不通风,底子插不进手,她只能找各个角度。
明显很讨厌,却酸酸的,甜甜的。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她心脏里钻来钻去,滋味儿庞大得难以描述。
“……”
脸上火烧火燎,备受煎熬,只但愿时候从速畴昔。
“别乱动。”
“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