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哥?她……”
“你不是威胁要辞退她吗?现在我把她赶走了,你对劲了?”孟衡背对着她,收回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
“我……”
郑舒南拉住了她的手腕。“孟衡不像你想的那么简朴,别太信赖他。”
“我一走你就逃了,然后就和郑舒南在一起,你叫我如何信赖你?你以为这是偶合能够解释的?”
“你还骗我!”
“我做不到,我再碰到还是会管。”郑舒南抬抬眼皮,淡然又不乏当真地说。
“孟哥哥。”
“该死,别想推开我!”
“说不出来了?没法骗我,是么?你就是想去见他!”最后一句,他是冲她吼的。
“如果你能好好照顾她,她就不会晕倒。”
“别让我恨你……”她尖叫着,双手狠恶推他的胸膛,但是好沉,一点力量都使不上。
他双目赤红的模样就像个妖怪,好可骇。
“我只是说说罢了……”
她不但把他当作操纵东西,还当作笨伯一样耍得团团转。
可他孟衡是能随便让一个女人玩弄的吗?她太高估本身了!
几次想开口,但都被他冷酷的气势所慑,不敢说话。
“我一走,你就迫不及待地逃出去,就是为了见他?”
孟衡立即单臂环着梁爽,将她护在怀里,明示着他的统统权。“那是我的事。”
梁爽一出房间,孟衡吃紧上楼。
“但总比你强,不是么?”说罢,冷冷地推开了他的手。
“去干甚么?”孟衡回身,阴鸷的双眸紧盯着她,阴沉又锋利,如同要将她刺穿。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她觉得她用这副态度说这类话他就会被她棍骗?明显是她本身奉上门去。
如果她说去病院,他会感觉她不信赖他。
“孟哥哥,别。”梁爽抓紧他的衬衫,“我们归去吧。”
梁爽嗅到了伤害的气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伤害,孟衡又快变成了阿谁她不熟谙的孟衡了。
孟衡的神采不是普通丢脸了。“你在讽刺我?”
“放开……”
“嘭――”酒杯被重重放回吧台上,差点就碎了。
“但如果你再让她晕倒,就证明你没才气照顾她,我不会让她交给你。”
归去的一起上,孟衡一语不发,脸朝着窗外,留给她的半边侧脸也是冷冰冰的,像覆了一层寒霜。
“你明智点。”
“你有甚么资格――”孟衡被激愤,扬着拳头就要揍他。
“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今后少管她的事。”孟衡指着郑舒南的鼻子,每一个伤害的字眼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她晓得他生她的气了,很惊骇,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嗫嚅着。“对不起,我不该……”
孟衡独自走向吧台,开了一瓶威士忌,倒了满满一大杯,抬头一口灌下。酒如烈焰灼烧着他的喉咙,滚烫滚烫。
“现在我们表情都不好,谈下去也只是辩论,我不想吵。罢休,罢休!”
“我没心虚!现在是你不信赖我,我解释再多都没用。”
“该死!”
“你――”
梁爽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指甲划破了他的脸,留下了一抹猩红。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孟衡就已经猛地压下来。
她俄然就来了大脾气,狠恶挣扎起来。
“呵,这么巧?K市那么大,可你们用饭能碰到,逛街也能碰到,你们可真有缘啊。”
孟衡给了一记“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圈着梁爽分开了。他用力环住她,都快把她的手臂勒断了,好疼好疼。但她咬着牙,不敢喊痛。
梁爽的身子也跟着一颤抖。
“你很体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