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的身材微微一震。

“够了!”

手腕处的重力,似要将她的骨头碾碎了。

不管她如何抵挡扭捏,他都岿然不动,幽深的眸子舒展在她脸上,她心中烦躁,昂首,望进他的眼睛里,唇角上翘:“能为甚么,当时候我眼皮子浅,厥后上了大学,感觉本身之前特傻,差点就错过了这个花花天下……”

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减轻手劲,声音带着微冷的偏执:“为甚么?”

“谁让你当时一走那么久,也不跟我说一声,以是我移情别恋,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道黑影已经强势地覆上来。

晏时遇死死地盯着她,额际青筋崛起,一贯的沉稳褪去,只余下肝火。

下一秒――

欧阴文静扯了下唇角:“您别如许看着我,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被玩弄了豪情的黄花大闺女。”

晏时遇咬着牙,薄唇间蹦出四个字:“不知耻辱。”

“要不……你也去洗个澡?”她说话轻浮,毫无顾忌,走到衣架边,把本身的包取下来。

惊呼压在喉中,欧阴文静膝盖一疼,想起来,手腕又是被一拖,头皮发疼,翻转过了身。

她没有就此停手,不伏输地望着他的黑眸,隔着裤子来回摸搓,逐步炙热的温度跟硬度令她颤栗,就像多年前的某个夜晚,他闭眼歇在车上,她一时恶劣,偷偷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摩挲着他健壮的胸膛――

“甚么为甚么?”欧阴文静不耐地皱起眉。

欧阴文静的身材生硬,嗔笑一声:“霸王硬上弓啊?要不要再玩一个角色扮演,小姨父?”

纤纤手指渐渐往下,贴在那一处。

她胜利把一本性子温沉的男人惹毛了。

她低头胡乱翻了翻,然后又瞅向他,一脸无法:“套子用完了,如许我可不敢跟你做,如果有身如何办?”

话说完,在他的谛视下,颇具风情地回身,把包重新挂到衣架子上。

“这个,你老早不就晓得啦?”

话音未落,整小我已经被一股蛮力带着趴在床上。

欧阴文静的神情俄然变得惊奇:“您之前又不是不晓得我甚么样的人,不会当真了吧?********,随便玩玩,该当真是当真,该罢休时罢休,如果每小我都把游戏当真,那我是不是要对统统被我用过丢掉的男人卖力?”

带着粗茧的大手,扣着她的脚踝,强行分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双手抵着她的两侧。

右手手腕被捏住,人也被迫转回身,往前一倾,贴上他肌肉纠结的胸膛,他高大矗立的身影,在灯光下,覆盖了她,她心头一悸,挣扎:“说话就说话,你动甚么手?真要欲求不满,你先去大院中间的药店买了套。”

欧阴文静伸脱手,按着他的皮带金属扣,他的眸色越加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熟谙又浓烈的男性气味令她心跳加快,晏时遇咬紧腮帮,面无神采,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暗涌浮动,被他按捺着,但仿佛随时都会发作。

“自甘出错!”

他突然拽过她的手,扯开,眼,还是锁着她,声音却硬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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