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声,身材抽搐一瞬。
睡不着时,沈母会笨拙的跟她讲神仙鬼怪的故事,淮南子白日飞升,姮娥奔月成神,还说她今后也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舒畅么?”
“嗯......”
“看清楚是甚么么?”他笑得凉薄。
手绕过少女腋下,一把抓住雪峰,狠狠揉捏。
下腹处硬得几近要炸开。
收回利齿,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过他深浅不一的齿痕,双唇攥住,猛地一吸。
哑忍的,谨慎的。
既然要玩,就要渐渐玩。
抱着她侧躺在榻上,少女娉婷的脊背牢坚固在他的胸口。
沈银霄神采惨白。
吸一口,仿佛都能流出晶莹的汁水。
一旦魏承也按了指模,卖身契马上见效,她便是彻完整底的魏家家妓。
她咬紧牙关,额上溢出汗。
脖颈上的血痕已经凝固,伤口本来就微不敷道,但是一想起她方才眼里那真逼真切的杀意,他本来压下去的肝火又噌了起来。
身材冰冷,一动不动,若不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还能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动,的确仿佛抱着一具尸身。
他抽过卖身契,鄙人方的空缺处悄悄一按。
“不要!”
贱籍与良籍一字之差,职位报酬却千差万别,贱籍的后代一出世也是贱籍,不能科考,不能仕进,乃至没资格从商,一辈子只能仰仗仆人家的鼻息,世世代代为仆人做牛做马。
沈银霄哭出声。
那左券只要沈父的指模,没有魏承的。
心完整凉了下来。
一滴一滴打湿了她手中的卖身契。
沉塘,杖毙。
终究还是他后退一步。
她扑上去抢,绝望道:“不要!”
“唔......”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他咬了咬后槽牙。
过几日再跟她算背着他和别的野男人联络的帐。
“为了怕我活力,主动写下卖身契,想要将你卖给我为奴。”
他见不得她一小我舒畅。
他能晓得这些,定然是派人探听过的。
“天意如此,叫你碰到了我不是?”
逢场作戏么。
一只手按住他的手,少女的声音有气有力:“先睡觉好不好,我......没有......”
他笑了一声,适可而止,穷寇莫追。
沈银霄呆呆的坐在床上,浑身冰冷,渐渐的,她伸直起来,头埋进膝盖里。
兔子逼得太急了,也会咬人的。
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就不晓得改。
双唇也颤抖起来。
“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
“不要?”魏承将卖身契折起来,扔到一旁,嗤笑:“由不得你。”
“立卖字人:沈柱”
男人拍拍她冰冷的面庞:“睡觉。”
她仍旧沉浸在得知本相的茫然中,闻言昂首,呆呆的瞧着他。
沈银霄沉默的放弃挣扎。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裸的后背上,粗糙的大手,附上她的胸腹,后背,缓缓摩挲。
衣服被剥开,仿佛剥开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边,暴露饱满莹润的果肉。
热意升腾起来,由里及外,麻痹的五脏六腑也和缓了起来。
他偏要让她装不下去。
“好都雅着你那对好爹娘是如何爱你的。”他赏识着她的神采,张牙舞爪的假装寥完工泥,只剩下脆弱的血肉,禁不住任何的风雨。
不等她说完,魏承倔强解开她的衣服。
鲜红的印泥莹润光鲜,他伸手在印泥上悄悄一按,指腹血红。
水泽顺着脸颊湿透了他的手心,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奴婢的孩子还是奴婢,仆人的孩子还是仆人。
他强忍住欲望。
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们也曾将她手把手的养大,给她做新衣,送她去书院,被书院的男孩欺负时,他们也会义愤填膺的骂他们,然后带她去吃好吃的,哄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