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揭示场。
靳家书房。
靳如歌不成思议地瞪着他,她设想不出一个纤尘不染倨傲自大的男人,会说出如许的话。
凌予的眸光闪了闪,倨傲的身子纹丝不动,只是嘴角不自发地扬起了一个对劲的弧度。
脑海中阿谁一身戎服,剪着假小子短发,猖獗的,率性的,背叛的,哭天喊地说就算他是她的娘舅,她也一样爱他至死方休的小疯子,在她决然拜别的三年里,没有一天不被他深深埋藏在内心。
经理笑着解释:“这是一副新作,它报告的是一个年青女子与本身的娘舅相爱的不伦之恋的故事。”
“是谁说过,除了我,她的眼中看不见其他男人的?如何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却不熟谙了?”
父亲挂上了电话,身子一歪往前倾斜着,双手撑在桌面上,抽动着眼角喊了一句:“靳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