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眸色一寒,苗条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一个身,就压了上去。
用如许的手腕抨击他,一击致命。
“甚么?”
还用得是女上位。==
内心头的妒火逐步停歇下来,连带着高涨的醋意都温馨了下来。
花容闷闷的哼了一声,柳眉紧蹙起来――去你妈的!痛死了!!
凤锦也没有想到,花容竟然这么敏感。
凤锦抬开端,看着她乌黑的皮肤上被他咬出来的血痕。
她是妄图吃苦的人,她第一次感觉左爱还挺舒畅的,就是身上的男人动着动着莫名不动了。
现在想想,她的确就像是诱女干小处男的怪阿姨。
时候太久,久到他都差点健忘了,是他让花容对他完整绝望了,只记得她不择手腕的分开他,却差点健忘她分开的启事。
也没有资格去介怀她跟谁在一起。
他赤红了眼,低头在她柔嫩的心口上咬了一口,花容吃痛,声音却绵软如水:“你干吗呀……”
他没有资格去介怀她身边的男人。
他逐步的复苏过来――他对这个女人,实在并没有资格去活力。
做了做吧,还要在她身上咬来咬去,背上,肩上,腰上,都留下了他的齿印……
身上这家伙仿佛还嫌她不敷痛,一上来就用力,仿佛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了似的。
她也很乐意每天早晨没事干去吃他。
如许的游戏她觉得她能玩到天荒地老,谁也没有想过她会那么快就厌倦了。
结婚初期,他们实在是荒淫了一段时候,两小我都是第一次,固然凤锦心有所属,但是欲望上来了,加上她用心挑逗,他很难回绝。
之前她跟凤锦,普通都是她强上的。==
跟他上床,实在也没多大快感,就是征服欲作怪,你喜好柳思思么,还不是要被我上,有本领你去上柳思思啊!她和凤锦两小我之间,就是征服和反征服的把戏。
花容展开眼,踢了他一脚,舔了一下下嘴唇斜斜觑了他一眼,抱怨道:“干吗停下来,持续啊。”
“做能够。”她轻声漫语,“但是你别留下陈迹。我不想让楚溪发明。”
那是三年前,她中枪的处所。
真的是太狠了,凤锦想,她真的是太狠了。
不过一会儿,床单上就湿了一片,张牙舞爪的女人,在他身下委曲的低哼着,眉心轻蹙,那模样看起来要多不幸就多不幸。她在严楚溪的身下也是这个模样的吗?还是说,她现在的身子,就是被严楚溪调教出来的?
凤锦固然打得过她,但是在床上都拿她没体例,很轻易被她吃干抹净。
那是很靠近心脏的位置,只要再往下移一寸,她的心脏就要被枪弹打爆了。
靠近心脏位置的处所,有一个小小,但是很深的伤疤。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完整落空妒忌的权力。
身材舒畅到了极致,心却堕入了极度的妒忌当中,他觉得本身能忍,觉得花容返来了他甚么都能接管,但是究竟就是,他只要想一想这个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具有过他就要疯了。
如许的体验,对花容来讲,实在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