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姨娘另有一事。”魏婆子指着观音肩部的豁口,“之前有个叫孙二的偷偷把观音砸下一块藏了起来,他娘就是夫人身边的祥嬷嬷。”

她站出来,指着桌子上一包桃酥,“这桃酥上放着夹竹桃花粉。少夫人,夹竹桃但是有毒的!”

“和院子里的其别人去说,现在周姨娘和王姨娘风头正盛,让他们夹着点尾巴做人。如果惹出甚么,我可救不了他们。”

周漪愤怒于南栀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乌青着脸不肯意开口。

“回、回少夫人,小公子本日睡醒了午觉,周姨娘就和畴前一样来陪他读书,厥后王姨娘也来了,还给小公子带了点心。”

南栀放动手里的账目,脸上勾起对劲的笑。

小丫环咬紧嘴唇,游移地开口:“因为……”

丁香走到南栀身边,低语:“少夫人,传闻周姨娘身边的魏婆子,方才在府里扣问那尊白玉观音的事情。”

下人一走出屋子,她赶紧从美人榻上跳下来。

自从周漪从寄人篱下的表女人,摇身一变成了宋霖的姨娘,魏婆子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

“你们到底如何了?”

“姨娘,我给你找来了。”魏婆子将那一箩筐搬到了周漪面前。

王莺莺正要开口,南栀瞥了她一眼,顺手指了屋子里一个默不出声的小丫环,“你来讲。”

“如何回事,吵喧华闹的?”南栀踏进屋子,尽力拔高了音量盖过其别人的声音,紧接着猛一阵咳嗽。

俄然间,宋咏大声喊道:“我看得很清楚,下毒关键死我的不是周姨!”

这面相看着也不像长命的人。

说话的不是大夫,而是一脸对劲的王莺莺。

“因为我发明周姨娘要暗害小公子!”王莺莺哑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他望向仍在和王莺莺辩论的周漪,小脸儿拧巴成一团。

南栀想了想又问:“大夫,传闻夹竹桃和凤仙花非常类似。我瞧周姨娘手指上涂了蔻丹,会不会是不谨慎弄错了。”

魏婆子神采镇静地跑出去,“姨娘找我甚么事?”

哪有半分受了点委曲就要吊颈的模样。

侯府的下人排着队都想凑趣魏婆子。

闻言,南栀乌青着一张脸看向周漪,“周姨娘,真的是如许吗?”

“王姨娘去看望小公子,刚好周姨娘也在。两人不晓得如何的就喧华起来,最后王姨娘气得说要吊颈……”

戏台都给她们搭好了,接下来本身就等着看戏就好。

青梅竹马,再加上六年的情分,周漪一时之间如何能够健忘宋照云。

“如何回事?”南栀靠在美人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

下人悄悄昂首去看南栀,见她面色潮红,又是一脑门的汗,内心不由嘀咕着。

彼时宋霖不在侯府,宋照云又刚好出门。下人不好去打搅养病的柏氏,只好来请南栀。

“凤仙花一入冬就会枯萎,而夹竹桃则是一年常绿。夹竹桃有毒,长年涂抹蔻丹的人不成能不晓得。”

小丫环惶恐地抬开端,在南栀的谛视下硬着头皮上前。

魏婆子懒洋洋地点点头,朝那人丢了块碎银子。

“多谢魏妈妈!”

一行人紧赶慢赶畴昔,还没踏进宋咏的院子,就闻声王莺莺中气实足的谩骂声。

被褥里冒着热气腾腾,细心一瞧是个滚烫的汤婆子。

“不成能!”

说来也巧,这天下午就出了事。

“你别胡说,我如何能够害咏儿!”周漪气红了双眼,大声回嘴。

“咏儿没事吧,那桃酥你吃了吗?”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咏,此时却瑟缩着双肩,等南栀又问了一遍,他才痴钝地摇摇脑袋,“我还没吃。”

“厥后呢?”南栀又问,下人来通禀时还说王莺莺气得要吊颈,方才却又中气实足地在骂人,中间必然还产生了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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