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实在我进城投奔你,就想着能和你学点挣钱的本领,到时候也娶上个像嫂子那么俊的婆娘。”

可眼下是2000年,怕是卖不上这么多代价。

赵文广接过烟,是红河牌子的。

2000年能抽上红河的,大多数是有点身份职位的。

“大爷,跟你探听个事儿,督导组搜索,在这钢铁厂搜出啥宝贝没?”陆洋弹着烟灰,假装不经意的探听。

陆洋记得,上一世,2010废钢铁厂四周一片要改建大楼,废钢铁厂也被划进了动迁名单。

“洋哥,我前年新娶的媳妇儿跟着野男人跑了,还卷走了我一千多块钱,这两天家里又遭了涝,屋子冲塌了,我实在无处可去,就来……投奔你了。”

这事儿但是把他气急了。

“一会儿吃了饭,睡一觉,保存体力,后半夜有大活儿等着咱俩。”

“这钢铁厂子废了八九年了,能有啥宝贝,就算有,也早被人偷走卖钱去了,这要不是出了命案,谁会重视这啊。”

离了钢铁厂,陆洋就策画着如何把这几台设备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钢铁厂运出去。

陆二河接过衣服,找了件称身的穿上,随后问道:“洋哥,来了你家半天,咋没见到嫂子呢,你是不晓得,故乡的人都夸你有福分,娶了嫂子那么标致的媳妇儿,那乡村里的长幼爷们都恋慕的很啊!”

陆洋弄了几块木板,在屋子里给二河搭了个简易的木板床,铺上床软乎乎的被子,睡着也挺解乏。

坐车也要五六个小时。

乡间人,住在泥沟子村,离这市里老远了。

“嗨,俺们乡间人,都是靠夫役劳动,挣几个钱糊口。”

吃完了饭,天也快黑了。

确切啊。

毕竟二河是他堂弟,都是陆家子孙。

“不嫌弃,不嫌弃。”

妥了!

这钢铁厂废了这么长时候,还死了人,焉知不会有脏东西。

刚进家门,他就瞧见自家门口一个男人蹲在地上,穿的破褴褛烂的,头发长的老长,遮着都看不清脸。

陆洋说完,就闻声陆二河肚子咕噜噜的响。

加上这几天大暴雨闹得,故乡的土屋子塌了,他身无分文,无路可去,眼下投奔到城里,陆洋也不能不管。

瞧着二河头发老长,没小我样。

陆洋见状,把包子递给了他道:“如果饿了,你先吃。”

2010年这几台设备卖了三十万。

说着,赵文广都感觉头盖骨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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