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村长都这么说了,他就算想认账,怕是也赖不成了!
“还能咋办,该咋样就咋样啊!”
“陈二牛,你媳妇凶暴不讲理就算了,你一个当家的,还想欺负小辈呢?你瞅瞅,你这干的是人事吗!”
“陈龙飞,刚才进院的时候,但是你爹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的,也是他要跟方剂打赌的,现在人治好了,你们就想不认账?”
陈方咧咧嘴,暴露一小我畜有害的笑容,“我刚也说了,不占你半点便宜,就要你把我家地上的东西都搬走!”
“再说了,一开端我也没想要你还地,是你自个非要赌的,现在输了就不认账,你是把我当傻子忽悠呢,还是不把咱村长和乡亲们放在眼里?”
“爹,咱那屋子可送给万兴叔了,现在应了陈方的话,把屋子拆了,那万兴叔那边可咋交代啊……”
“你!”李菊花气得直顿脚,可恰好又拿陈方没体例。
“大师都别活了,死了还洁净呢!”
“甚么?!”一听是村口那块地,陈二牛的神采都变了,“陈方,你这啥意义?当初你爹说了,那块地不消了,我才在上头盖屋子的,你总不会要我把屋子给你吧!”
陈龙飞被怼得没主张了,从速凑到陈二牛身边,压着嗓子问道。
刘强厉声喝道。
这些年,陈万兴能这么照顾他家,为的不就是那件屋子吗?如果把屋子拆了……他都不敢想,今后会过上啥样的日子。
这火辣辣的疼感,也近乎让李菊花丧失了明智。
“哎!叔,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爹不消地,可我要用啊!”
“把屋子要留要拆,还不是看你自个的?”
“方剂,你婶子说话是刺耳了些,可这话糙理不糙啊……”
瞧着陈万兴黑了脸,陈龙飞也不敢担搁,强拖硬拽的把人拉屋里了。
“但是吧,你非要五百块才肯留下屋子……那你就拆呗,归正我家就五块,多一分也没有。”
“是,叔……娘,别闹了!从速进屋吧!”
陈方顺水推舟,也给了陈二牛两个挑选。
“堂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屋子呢,你们如果不拆,我就拿五块钱辛苦费,当买下来了,如果想拆,那你就自个找人,一周内给我清空了,我还等着用呢!”
陈方歪歪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凭啥你输了,就要我算了?凡是我没治好婶子,你能不要我那两间屋吗?”
这虎婆娘想得还怪美呢!
陈二牛憋了一肚子的窝囊火。
陈方嘿嘿一笑,从兜里取出了一张田单,转手就递给了陈万兴,“叔,这田单是我家的,就在村口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