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我的丫头。”
灵穹如墨的眸子染上些许柔情。
顾锦神采一愣，声音冷酷。
“千年前的洛玉是你，宿世顾锦是你，此生是你开启空间阵法，只要我的丫头能做到，不管你是谁，甚么身份，你都是我的丫头。”
“顾锦，莫非你就不记念我们曾经那些光阴吗？”
“丫头，你这是在回避。”
灵穹非常记念与顾锦这几世可贵的密切。
顾锦腰身被灵穹搂住，身材微微发颤。
灵穹声音宠溺，面色含笑。
这一行动含混，直白表达他想要靠近顾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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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他也逃不过，与本体相融会的宿命。
凑上前，吻下，保重而密切。
灵穹妖孽绝美脸上，因对顾锦的巴望，多了几清楚媚。
微凉手指的温度，放轻的力度，以及跟着对方靠近，鼻尖涌入的奇特清寒气味。
他贴在顾锦耳边的唇，渐渐往下，来到脖颈。
顾锦悄悄拧眉：“灵穹，我不是洛玉。”
他就像是无骨般，懒懒靠在顾锦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身。
不管是千年前的洛玉，还是现在的顾锦，对灵穹来讲，都是他的丫头。
他嗓音清冽好听：“丫头，擎云宗是你我定情之地，千年前我还欠你一场乱世婚礼，你可愿把这遗憾弥补？”
她感知到灵穹那苗条大手，隔着衣服，贴在她身上的感受。
“嗯。”灵穹应了一声，声音嘶哑而撩人。
他有预感，一旦踏入擎云宗，就到了他分开的时候。
清楚表白，他分得清楚，顾锦现在身份。
她声音发紧：“灵穹，那些都已经畴昔了。”
他俯身，唇，在顾锦的耳边，悄悄碰了一下。
这里的阵法应当是我布下的，擎云宗能够是我最后一步打算，因找安明霁的三魂七魄，我们再次回到起点，这或许就是我与本体融会最好之地。”
灵穹应当赔偿遗憾的人，是洛玉，而不是她。
他疏忽四周世人，伸手揽着顾锦的腰，如墨密意眸中似是在压抑着甚么，眸底光芒如深渊般无尽头。
顾锦垂眸，盯着靠在她身上的男人：“为甚么？”
对方眼底的当真，让她明白，这不是开打趣。
灵穹眼眸微暗，双眼半阖，嗓音淡淡道：“因为我们回到了起点或者说是起点，擎云宗是我们千年前了解，乃至现现在相遇胶葛的起点，也是统统结束的起点。
顾锦呼吸渐渐放轻，面色紧绷。
“你要分开？”
“……”
千年的影象，她虽有，可她不是洛玉。
从他声音上来听，情感没有太大颠簸，可顾锦能感遭到灵穹的忍耐。
那些深切骨髓，烙印在灵魂上的东西，是永久没法消逝的。
灵穹切近她耳边，笑着说。
这一次，他喊得是顾锦的名字。
“丫头。”灵穹轻声呢喃：“不要回绝我，我陪不了你多久了。”
灵穹搂着顾锦腰身的手，减轻了几分力度。
就算是她佯装再冷然，眸底一丝急色，仍然被灵穹清楚看在眼中。
顾锦猛地抬眸，错愕惊奇双眸，不成思议地盯着灵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