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景煊是舒畅了,但是她难受了。

这一刻,唐槐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动都不动,生硬地低下头,看到本身的身子时,嘴巴伸开,神采惊骇……

趴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又吻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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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房被景煊改装得很时髦,唐槐的房间,跟县城住的一样,有独立的浴室,卫生间。

他头一低,唇落在唐槐的颈间:“不会的……”

“如何能够?发育好,将来孩子才够奶吃。”景煊哪给她躲,快速从她背后抱住她,紧紧地抱她监禁在怀里。

男人的声音仍然暗哑,内里透里欲――火的味道。

说着,他的手,就伸向了她的月匈。

不要!

他嗓音暗哑非常:“再如许在我面前坐着,我怕我又把持不住了。”

“……”唐槐走到门后,把门开了一点,伸出如藕一样白的手臂:“拿来!”

下一秒,她抓起一只拖鞋朝他扔过来:“去你奶奶的发育停滞!”

好险恶!

唐槐从速收回击,骂道:“妖孽!”

一年前和一年后的码数是一样的?

总之,伉俪之间该做的事,除了最后那一道防地,他全都对她做了。

相称不好受!

她还没做好筹办呢!

洗了澡才发明,没有带衣服出来。

景煊对劲的点头:“还是校服都雅。”

全~~~~~裸~~了?!!!

唐槐满身有力的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

蹲下起家,伸展腰身,乃至是打斗,它都不会成为你的束缚。

归正,唐槐现在一点都不好受!

颠末时候的磨练,她身上已经有股,别的女孩身上没法揭示的气场。

小裤裤,小衣衣都在。

他不会是想,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吧?

天哪,他如何能够一本端庄地说出如许的话?

景煊把衣服给她,还趁便的摸了一下她的手臂。

景煊切确无误的接过拖鞋,这只拖鞋是她在屋里穿的,很洁净。

对于谨慎眼的景煊,唐槐无话可说。

唐槐连翻白眼都不想翻,她凉凉地扫过景煊,光着身子的他,暴露健壮的腹肌,性感死了!

主如果长裤长衫,不消像旗袍那样露腿……

唐槐懒洋洋,慢吞吞地走出来,奶奶的,又没有真的做,为甚么全像散架一样累?

穿校服,唐槐就喜好穿小皮鞋。

被他撩得满身是火时,她几度节制不住,想哀告景煊出来――

无语,真的很无语。

“嗷……嗷……”唐槐情感宣泄地冲着景煊吼了两声,然后恨恨地瞪他:“讨厌死了!”

好可爱!

他哪只眼睛看到一样的?

景煊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应当是忍得难受极了。

她跟他做了吗?

见到唐槐躺在床上,一脸小怨妇的模样,他忍不住勾唇:“不满足?”

“刚才我们都爽去了。”

穿好衣服后。

唐槐不满地嘀咕:“你还晓得我忙得没空用饭?刚才调嘛去了?”

景煊拿给她的,是一中初中部的校服。

两个小时后。

唐槐狠狠地瞪他:“你爽我不爽!”

“害臊甚么,看都看完了。”

他温热的掌,像带电流一样,让唐槐一阵酥麻。

人鱼线……特么的,看着都流口水!

他说……如许便利他们搞事情,不消完过后,颠末客堂去沐浴。

“能不洗吗?”唐槐坐起来。

“……”唐槐咬牙切齿,想打人。

校服很宽松,穿在唐槐身上,让她本就娇瘦的身子,显得更加小巧、小鸟依人。

“地痞!”唐槐不爽隧道了句。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没一会儿,景煊穿戴军裤,光着上身,边擦拭头发边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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