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蜜斯倒是看的透辟。”颜似雪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天然是要先动手为强。”

“她那眼神,我可真是太熟谙了。”赫连流丹嘲笑道,“故意机,却压根藏不住,我也真是替她焦急。”

“此事乃飞红亲眼所见。”颜似雪笃定道,“你筹算若那边理?”

“发乎情,止乎礼。你一个未出阁的蜜斯,与男人过分靠近,在世人眼里,是罪恶。”颜似雪凝睇着她,“当然,我彻夜来此,并不是过来指责你的。”

纳兰清弦咬了咬唇,一派纠结的神采透露了她的心机。

纳兰清丞眯了眯眼,问道:“见谁?”

纳兰家的暗卫倒是悄无声音地呈现,低低道:“主子,颜家大蜜斯求见。”

颜似雪没出声,她确切听闻塞北民族阶层特别光鲜,嫡庶之间,贵族与布衣之间,是十几辈子都攀不上的台阶。并且这赫连家的嫡庶之分更是特别,只要本家男女孕育而生的孩子才算嫡派。远亲结婚又罕见存活下来的孩子,因而这么多年畴昔了,赫连家存活下来的嫡派家属约莫只赫连流丹一家。而赫连家最后一支完美的血脉,便是赫连流丹了。

飞红乖乖地鞠了一躬:“是。”

纳兰清弦终究动了动,双手摊在暖炉上,轻声道:“说吧。”

“流丹,飞红,看不出甚么干系么?”赫连流丹开端脱起了靴子,“她是从我赫连家出来的人,不过身份卑贱,只配做这些玩命的活。”

“他是担忧你。”颜似雪解了大氅,对着暖炉搓了搓手,直接切入正题,“纳兰清弦,我不与你啰嗦,我彻夜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守夜婢女早就受了纳兰清丞的叮咛,沉默不语,直接让开了位置。颜似雪没有踌躇,掀了帐篷径直走了出来。

“大蜜斯。”

“公然。”纳兰清弦松弛地扯出一个笑,“我就晓得,你可不是这么忘我的人。那你又如何肯定,我会站在你的这一边呢?你也晓得,我与你,但是情敌。”

“以是,你的意义是......”颜似雪一愣,“将两块兵符收拢于赫连家,是我外公与赫连家主的策画?”

“蜜斯!”

飞红刚一进门便欣喜出声,随即望向赫连流丹的视野里多少带了点惊骇:“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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