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千万记得养好你们蜜斯的胎,不然你有十条命也不敷赔的,晓得吗?”

“话固然这么说,但我也不是八岁的小孩,本日你在季明昭面前让我丢了面子,还只得了个妾的位置……”说到这里季淑怡面上透暴露一丝不屑,“至于我们之前说的事情,等你坐上平妻之位了再说吧。”

季明昭顺服地将头埋进徐纪兰的怀里,声音里也带了些哽咽。

手上的丝帕被何文珊搅成一团,忽地,她像想起了甚么一样猝然昂首,眼中带了些阴狠的光。

只不过她们谈的并不是刚才家宴上的事情,而是季明昭捧着前些天徐纪兰从陪嫁里翻出来的兵法在向她请教,母女二人一问一答,偶然还会心见分歧相互争辩,但都是心境陡峭,有理有据地分享着本身的观点,竟在着暮秋霜寒露重的夜晚,酿出了一室母女温情。

“原觉得是个蠢的,没想到倒另有几分勾人的心机!”

与此同时,季家的另一对母女也正在秉烛夜谈。

但非论如何说,明面上季霖和徐纪兰的干系看上去密切乃至更胜畴前,此种环境之下,府中先前传播的主母之位要易主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那些本来弃徐纪兰而背叛到何文珊一边的丫环小厮顿时悔怨不已,毕竟何文珊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个妾室,总有腻了的那天,而徐纪兰但是正端庄经的主母,还对下人仁和风雅。

抬手拭去了眼角的那份潮湿,徐纪兰想了想开口问道:“昭昭就没有甚么想问娘的话吗?”

见季霖对何文珊宠嬖有加,徐纪兰不但不妒忌,还主动地给何文珊送去了很多金饰、布料!

“你这说的是甚么话?”徐纪兰被季明昭逗得破涕为笑,没好气地戳了戳季明昭的额头,“甚么负不负累的?昭昭是娘的宝贝!记着了没?”

即便是出了门,何文珊面上的笑意也涓滴不减,挥手招来季淑怡穿戴单衣,瑟瑟颤栗地站在屋外的贴身丫环,笑着问她季淑怡比来的环境如何,等丫环说完,何文珊才嘉奖似的拍拍她的肩,往她手中塞了一粒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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