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没管束好你,我先受罚,然后再罚你。”

苏絮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方才瞥见你手腕被那丫环挠破了皮,不细心涂点药的话,一旦泡了水就轻易发炎,至于衣服甚么时候不能洗?”

“你!”

“这有甚么都雅的?”

洗衣房内里,薛桃眼眸含笑,一叠声的说道:“夫人,夫人,衣服还没洗完呢,你这是拉着我去哪?”

“苏絮清,你刚才说的话都不过是猜想罢了,胡编乱造我也会,我还说是你鼓动丫环用心难堪杏儿,然后撕毁我的衣服!”

说罢,苏絮清便拉着薛桃往外走。

她猛地回过身,一脚踢在了杏儿的小腹上。

杏儿闻言大惊失容,她语气慌乱的说道:“奴婢只是方才将衣服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用皂角洗。”

苏絮清悄悄‘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薛桃的耳垂,薛桃嘴角噙着笑,俄然了解了为甚么银环老是很怯懦。

李氏愣了一下,竟然感觉有些事理。

杏儿哭着跪在地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

“贱奴,老娘打死你!”

银环跟在薛桃身边,眉眼弯弯,“薛桃,你不晓得夫人有多疼你,方才传闻你跟人起了抵触,急得鞋子都跑掉了。”

“夫人,世子妃冤枉我,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棍骗您啊!”

李氏连踢带打,打的杏儿惨叫连连。

在二房的侍女都晓得李氏脾气不好,脾气暴躁,常日里略微犯一点错,李氏都是非打即骂,谁如果胆敢骗她,了局可想而知。

刑部尚书闻言拍案而起,冷声道:“这句话本官已经在一个时候之前就已经听过了。”

李氏眉头舒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低头闻了一下。

薛桃的手上,金银花香扑鼻而来,李氏神采顿时丢脸起来,顿觉颜面无存。

苏絮清暴露一副看痴人的目光,摇了点头,然后解释道:“如果桃子跟杏儿撕扯衣服,衣服必定是从走线的处所最轻易扯开,但你看这件衣裙,清楚是从腰这里扯破的,并且破口四周布料已经疏松,申明有人用力扯了好久。”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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