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朗这些年更加残暴嗜杀,胆敢找死的,脖子上的脑袋早搬场了。
不知不觉,皇后的坤宁宫到了。
会是甚么呢?
等赏识得差未几了,又让丽贵妃服侍着用了午膳。
即便不会直接对她动手,也会折磨她身边的人。
丽贵妃不得不下了肩舆,亲身走出来。
就算要折腾他们,就不能晚个几天,等他们休沐完了再折腾么?
可谁又晓得,她底子就身不由己呢?
丽贵妃娇媚地行了个大礼:“臣妾恭送陛下。”
这女人之前尚在闺中的时候,就被宠得没法无天。
看出春雨的担忧,她自嘲地在内心笑了笑。
远处的侍女春雨见了,赶紧走过来谨慎地搀扶住她:“娘娘谨慎!您没事吧?是不是脚又疼了?”
可傅元朗开了口,她就必须得跳。
因而一个个在内心猖獗腹诽过后,还是仓猝吃了些东西垫了肚子,然后诚恳换了朝服,进宫升朝去了。
想到这里,丽贵妃俄然感觉内心痛得短长。
他抬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放肆模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丽贵妃说道:“皇后娘娘请丽贵妃畴昔一趟,贵妃请吧。”
春雨谨慎搀扶着她,但是到了门口,她便被拦了下来。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茗香守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丽贵妃:“皇后娘娘已经等待多时了,贵妃快出来吧。”
春雨担忧地看着她,想要说些甚么,又俄然想起这里并不是她们能够随便说话的处所,只好警戒地闭上了嘴,扶着丽贵妃出了宫门,坐上肩舆,筹办回娟秀宫。
莫非是因为她?
她必须得受着。
丽贵妃早已猜不出他的心机。
他在抨击。
春雨想到这里,就感觉心伤。
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才正月出四,傅元朗就给他们整出幺蛾子来了。
更何况,宁攸那人可不是甚么好性子。
丽贵妃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繁华,讽刺地勾了勾唇:“既然皇后娘娘有请,那就带路吧。”
不过,这都是她的报应。
这下,臣子们全都惊呆了。
外人眼里,她是风景无穷,受尽宠嬖,勾引君王,祸乱朝纲的妖妃。
傅元朗悔怨了,还能抨击她,可她又能抨击谁呢?
用过午膳,时候也差未几了。
自从十年前的阿谁雪夜,她的内心便空了一个大洞,再也没法愈合。
这才正月初四啊!
春雨担忧地看着丽贵妃:“娘娘……”
正月初四这天上午,官员们还在家里休沐,筹办过年走亲戚,谁晓得宫里俄然急召众臣进宫,说是泰安帝要升午朝。
“你啊――”傅元朗笑吟吟地看着她,眼神更加意味深长,“老是能逗朕高兴。朕先去了,你好好歇着,等朕返来了,还看你跳舞。”
傅元朗想做甚么?
谁又晓得,丽贵妃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呢?
等他离得远了,丽贵妃才从地上起家。
春雨看到那人,神采刹时白了。
当了皇后,就更加肆无顾忌了。
倒不如去瞧瞧,宁攸又想闹甚么幺蛾子!
昔日过年,官员们都会休沐十天,除非碰到特别大的事,天子才会召重臣进宫议事。
“娘娘!”春雨焦心肠看着丽贵妃,张口无声地说道,“您不能去啊!”
此时听到傅元朗的话,她内心就“格登”了一声,莫名有些不安,感觉他怕是又想做些甚么特别的事情了。
春雨越想越怕,却见李繁华直接走了过来。
丽贵妃自嘲地在内心嘲笑,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神采如常地说道:“本宫无碍,先归去吧。”
但是,不管众臣内心有多不满,也不敢跑去午门敲鼓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