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萱为了宁修,能够害死昭华姐姐,又岂知她不会为了宁修害死他?
傅元朗嘲笑:“朕倒甘愿没她这个姐姐!堂堂公主,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没嫁出去,乃至不要脸面地胶葛本身的姐夫。
我让你给宁修赐婚,可你一向都不承诺!如果你当初赐了婚,我又何至于苦比及现在?”
倒不如先回府。
可爱他也是个傻子,当初竟然听信了母后和这两个蠢货的话,总觉得昭华姐姐会夺了他的皇位。
母后公然是老了,竟然连这么简朴的事理都看不明白。
傅宜萱气得口不择言:“傅元朗,我是你亲姐姐!”
你既然这么想嫁给宁修,何不直接爬上他的床?宁修不肯娶你,你倒是抱怨起朕来了?还怪朕不给你赐婚?
太后气得踉跄了一下,不满地朝傅元朗看去:“你到底想干甚么?萱儿是你亲姐姐,你就如许折腾她?她都抱病了,那里还经得住如许的折腾?”
真是好笑!朕如何会有你这么蠢的姐姐?莫非你觉得,只要朕赐了婚,宁修就会娶你?呵,他如果这么听话,又岂会让你苦等了这么多年?”
明显昭华姐姐年纪悄悄就成了摄政公主,弹压得满朝文武一个比一个诚恳。
傅宜萱震惊地看着他:“你――”
她急坏了,赶紧朝太后扑了畴昔,死死抱住太后的双腿,哭喊着求救:“母后!母后你救救我,我没病!不消归去养病!”
金鳞卫站着没动,明显不肯听她的。
这话把傅宜萱刺激坏了,她不满地看着傅元朗,再度口不择言起来:“这能怪我吗?
不会害他?
说着,他再次嘲笑起来,“母后昔日的教诲,朕但是半晌不敢忘,为何母后反倒忘了?您当年明显亲口跟朕说,朕是天子,不需求看任何人的神采。”
要不是厥后俄然冒出一个墨御天,恐怕这天下早就成了宁家父子的囊中之物!
刺伤了她,他又能有甚么好处!
“那也得她有这个本领。”傅元朗不屑地笑了一声,接着又讽刺道,“傅宜萱满脑筋都只要宁修,朕倒感觉,为了宁修,她怕是甚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傅元朗不悦:“她做了丑事,丢尽了皇室的颜面,朕莫非还说不得她?到底朕是天子,还是她是天子?”
傅元朗冷酷地说道:“母后累了,还是归去歇着吧。外头的事,就不必母后操心了。”
“啪!”
莫非是想把她困在宫里,还要逼她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