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起家活动了一下脖颈,而后说道:“母亲,此事与她无关,都归去吧,现已深夜,如此多人聚于此,父亲稍后怕是会起火。”
“公子,公子,您这是如何了?莫要吓雯儿啊,公子。”
“在那边?”
侍女惊诧地愣了一下,随即轻声答道:“回公子,现在是贞启十三年。”
孟母对着屋里的侍女以及支属,厉声下了号令。
“谢傅太医。”
侍女拉也拉不住,只得紧紧跟从在他身后。
侍女见他双手捧首,似甚为痛苦,赶快排闼而入,这错愕之声引得一众下人前来,诸多侍女皆围在孟皓清身边,呼着公子,孟母闻此声一起小跑而来。
孟皓清哪还顾得上这些,披上一件袍子,便仓促推开房门,一起小跑而去。
他叫林帆,是一家心机咨询事件所的心机大夫,如何一睁眼就变成孟皓清了。
孟皓清再次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揣摩,魏?莫非是大魏?可他现在身处的,莫非是大魏曹丕或者曹睿的天下?不对呀,大魏的年号并非贞启啊。
未时。
一名侍女端着水盆,轻推那扇富丽的房门,好像推开了一个奥秘的天下。房间的床上,悄悄地躺着一名面色惨白如纸的公子,他的边幅如同神仙下凡,超凡脱俗。但是,那副病怏怏的躯体,却似美玉微瑕,成为他独一的缺憾。
侍女呆呆地点了点头。
现在已至酉时,孟皓清如同一具雕塑般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上方,侍女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脸颊,孟皓清微微动了动眼皮,有气有力地问道:“现在是何年?”
贞启十三年。
这时候的孟皓清,只感觉面前的统统都好不实在,他这是……穿越啦?不对不对,他就是个普浅显通的打工仔,咋碰上这么奇葩的事儿呢。
太医安抚道:“夫人莫急,公子就像那受伤的小鹿,还需多歇息歇息,切勿刺激他,只需留一人照顾,其他人都不得叨扰他。”
孟皓清闻言,敏捷起家,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一把抓起中间的蜡烛。
转眼之间房间里涌入一群人,一个妇人在床边哭天抹泪,把她抱在怀里,床边站着一个身穿玄色官袍,髯毛微微发白的一个男人,他看似面无神采实在,严峻的一向搓手。
“益合,益合,你可算醒啦!快跟娘说句话呀,我的好儿子,你必然会平安然安的!”
孟母面色凝重,眉头紧蹙,瞪视着雯儿。
当朝相国,正一品大员,位极人臣,善于治水之术、兵法、工农之学,乃首批朝廷官员,二十五岁时便跟随当今圣上,助其建立皇室,安定内哄。
“相国言重了,您乃当朝名臣,我岂敢妄自负大。”
见雯儿抱着躺在地上的孟皓清,孟母赶紧将儿子扶起。
孟皓清手持蜡烛,在书房里一一核阅着书架上的册本,当他看到一本名为《建国录》的书时,如获珍宝,仓猝取下,然后将蜡烛台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他叮咛贴身侍女留在房内顾问,孟司温则拉走了恋恋不舍的孟母。
“国号为尉。”
此文臣乃孟司温,武将则为邵凯。
建国十三年,当今圣上名唤李启,字兴尉。十五岁便投身军旅,前君主生性残暴,寺人弄权,导致朝政混乱,百姓糊口苦不堪言。李启二十三岁时,暗中结党营私,二十五岁时手握二十万雄兵,高举背叛大旗,以颠覆昏君为名,与前君主鏖战近三年。二十八岁时,李启攻入皇城,前君主在金阮殿下自缢身亡,李启即位称帝,年号“贞启”,国号“大尉”。称帝后,他广纳贤才,开仓放粮,免除百姓三年赋税,其麾下一文一武两位大臣,一个助他安定内哄,一个帮他抵抗内奸,贞启三年,江山得以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