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见状,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满不在乎地说道:“这可不怪我啊,昨晚一开端,可不是我先主动脱手的哦。”他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笑,眼神里透着促狭。

宁阳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的烦恼,鼓着粉嘟嘟的小嘴,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正坐在床边优哉悠哉坏笑的孟皓清,气呼呼地说道:“明天中午,父皇特地叮咛让我们入宫插手宴席,我现在这副模样,可如何见人呀!你让我如何去面对父皇和母后?”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心,几分委曲,另有些许难以言说的羞怯。

孟皓清身姿利落,率先跳上马车。几近同一时候,一只纤细苗条、肤如凝脂的手从车内探了出来,正悄悄等待着他的牵引。孟皓清嘴角出现一抹宠溺的笑,伸手稳稳握住,稍一用力,便将宁阳轻柔地扶下了马车。二人清算了下衣袂,仪态万千地朝着皇宫走去。

此次昌大的宴席设在薛清宫,那但是皇后娘娘的专属宫苑,宫墙巍峨,天井深深,到处透着高贵与高雅。孟皓清与宁阳二人沿着蜿蜒盘曲的宫道,一起缓行,脚下的石板路仿佛没有绝顶,走得小腿都有些发酸,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总算踏入这薛清宫内。

刚一迈进宫门,值守的宫女们便齐齐施礼,身姿婀娜,行动整齐齐截,同时清脆的禀报声也此起彼伏地响起。孟皓清与宁阳仿若一对璧人,双手紧紧交握,十指紧扣,那份密切劲儿任谁瞧了,都忍不住心生羡慕。他俩款步前行,步入了宫中的天井。

这一抬眼,场面实在壮观,让人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偌大的院子里热烈不凡,形形色色的人穿越其间,无一不是朝堂与皇室中的顶尖人物。往东边的亭子里看,张凌云正襟端坐,劈面是刘知,二人面前的棋盘上吵嘴棋子纵横交叉,杀得难明难分,每落一子,都仿佛在无声地较量着心智与策画。不远处,太子殿下和李肖陪着活泼调皮的萱灵嬉闹玩耍,欢声笑语回荡在天井上空,萱灵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传来,为这持重的宫廷氛围添了几分灵动。再瞧那边,关治与姜绪承站在回廊下,轻声闲谈,时而蹙眉,时而含笑,想必谈的也是家国大事。这满院子的人,皆是皇上的亲信与肱股之臣,随便挑出一个,都能在朝堂上掀起一番风云。

宁阳还沉浸在甜美的梦境当中,认识在浑沌的边沿悠悠荡荡,压根就没睡饱。俄然,孟皓清伸脱手来,不由分辩地攥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将她从暖和的被窝里拽了出来,一起半拖半拽,把她按在了雕花的打扮台前面。宁阳被迫展开双眼,睡眼惺忪,眼神里尽是苍茫与困意,她下认识地看向面前的铜镜。只见镜中的本身,双眼充满血丝,红十足的,透着怠倦与倦怠,思路仿佛还飘在九霄云外,还是没能从昨晚那场炽热又猖獗的豪情中完整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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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皓清被她这一番抢白,挠了挠头,低下头思考半晌,才有些底气不敷地说道:“呃……要不,就用你那些常日里宝贝得不可的胭脂水粉遮一遮呗。说不定,能把这些陈迹都给挡住呢。”

宁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孟皓清,一甩头坐直了身子,伸手就去拿桌子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水粉盒子,筹办仔细心细地粉饰脖子上那些恼人的陈迹,嘴里还不时嘟囔着抱怨的话。

宁阳轻哼一声,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活脱脱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孩子模样。她脚下用心放缓了步子,试图耍赖不走了,就盼着孟皓清能再多给她些必定的答复。孟皓清哪能遂了她的愿,手上稍稍使力,还是牵着她稳步向前。目睹着间隔宫门越来越近,宁阳还在那儿磨蹭,孟皓清干脆用力一扯,猝不及防之下,宁阳一个踉跄,往前迈了一步,身子晃了晃,便又乖乖回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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