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闻言,再次躬身一拜,行动沉稳而恭敬。随后,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法度,缓缓走向最后的位置。当他落座之时,不经意间扭头看了一眼中间的空位,心中微微一动,明显,他也认识到另一个男学子至今还未达到。屋内的氛围,在这一刹时,仿佛因为阿谁空位,又多了一丝奥妙的窜改。
而后,站在文秀右边的两个女子也赶快躬身施礼,脆声道:“梁州,秦香玥,拜见孟大人。”“梁州,邢文玉,拜见孟大人。”
对于其他州郡的学子而言,他们大多只是听闻过孟皓清的事迹,心中虽佩服不已,但也仅仅逗留在佩服的层面。但是,俞州的宋晚柠、宋佳音,以及梁州的秦香玥、邢文玉这四人,对孟皓清的豪情,却远不止佩服那么简朴。在他们心中,孟皓清有着莫大的恩典,这份恩典让他们戴德戴德,以是本日才会跟着文秀一同前来,只为能与孟皓清打个号召,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时候在这喧闹的氛围中一点一点地流逝,屋内世人皆屏气凝神,沉浸在孟皓清那一字一句的背诵当中。孔牧,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儒,现在正微微眯着双眼,脸上垂垂闪现出一抹浅笑。他悄悄地聆听着,孟皓清那字正腔圆、毫无不对的背诵,仿佛是一场美好的乐章,让贰心中尽是欣喜。那每一个精准的发音,每一处恰到好处的停顿,都彰显着孟皓清对《品德经》的深切了解与纯熟把握。
宋晚柠赶快恭敬地回应,言辞中尽是感激与恭敬:“大人如此顾虑俞州,实在令晚柠打动。现在的俞州,早已步入正轨,各项事件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到处闪现出往更好方向生长的态势。至于现任知府大人,名叫宋振江,他一心为民,在任上兢兢业业,持续着俞州的杰出生长。”
孔牧不经意间抬眼,目光投向窗外。只见那高悬的太阳,已悄悄西斜,现在已至申时。贰心中暗自思忖,最后一个学子来与不来,仿佛也无关紧急了。本日,贰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孟皓清,已然见到,并且孟皓清的才学与风采,实在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切的印象。
邢文玉赶紧欠身答复:“回大人的话,梁州现在一片安好。百姓安居乐业,贩子繁华热烈,全赖大人先前的功劳打下根底。”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几个女学子款步缓缓走来。她们走到孟皓清面前,齐齐躬身施礼。此中一名面庞清秀的女子率先开口,声音温婉:“文秀见过孟大人。”
紧接着,又有一个学子走上前来,恭敬地躬身一拜,说道:“俞州,宋晚柠,拜见孟大人。”话音刚落,中间又有一人跟着施礼:“俞州,宋佳音,拜见孟大人。”
孟皓清神采还是淡然,目光沉稳,没有涓滴慌乱之色。他悄悄点头,不紧不慢地开口吟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驰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他的声音降落而醇厚,如同山间清泉,在屋内缓缓流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孔牧抬眼,目光落在面前身姿矗立的孟皓清身上。他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平白无端早退,可不能就这么等闲放过他。略作沉吟,孔牧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开口道:“那益合既然早退了,遵循端方,天然得遭到些奖惩。嗯……我曾听张先生提及,儿时的益合仿佛对《品德经》的研习不敷精进,有些陌生。如许吧,你若能将《品德经》完整无误地背诵下来,便能够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