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听大哥说过,许清清的母亲嫁入许家的时候,光嫁奁就铺了四条长街,当时龚家还特地在许家的地界上买了五十五亩地作为嫁奁,更别提那些铺面了。
“宋青大人,本皇子既然这么问,天然是有所猜忌,不然的话也不会把人都赶出去再问你了。”对于宋青的坦白,齐秉呈很明显是不满的,当下似笑非笑地问道,“两位宋大人毕竟只要一人能秉承侯府,端看二位诚意如何,当然……如果今后本皇子有机遇的话,天然也不会虐待诸位。”
“既然已经来了都城,那便临时留下吧!”靳离看着宋若昭这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但还是站在她身边看向许清清,低声道,“有甚么事,你能够与秋姑姑筹议,秋姑姑但是都城里求都求不来的教养嬷嬷,有她护着,你定然不会再受欺负了。”
宋青现在看上去当真是像极了为后代着想的好父亲。
“我就是个傻子!”
……
“三皇子,下官已经实话实说了,倒是不知三皇子到底想让下官说甚么?”宋青见齐秉呈这般,好似非常无法地说道,“并且这全天下怕是都晓得宋若昭是我宋青之子,但是圣上已经给宋若昭另立族谱,那侯府与宋若昭便再无半分干系,不知三皇子为何如此在乎此人?”
目睹着许清清这边已经哭得天昏地暗,宋若昭面露难色,乞助地看向靳离。
“你感觉我不想有人护着我吗?”
“就像宋大人所言,既然侯府与宋若昭已经没有半点干系,那宋大人现在还这么护着她?”齐秉呈意有所指地问道,“莫非宋大人感觉宋若昭另有能够转意转意不成?”
很明显,齐秉呈多少是已经有了几分线索,起码他现在对宋若昭的身份是有所思疑的,只是还没有确实的证据。
宋青固然常日里做事多有不当,可好歹在宦海呆了那么多年,以是即便是齐秉呈问出如许的话来,那一刹时他还是保持着方才的神采,并未让他瞧出甚么端倪来。
现在看许清清混到本日这般,许家的人八成是把嫁奁全都本身拿走了,乃至还苛待了她。
“为甚么统统人都欺负我!”
“我只是想要一个本身的家,为甚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