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语踌躇了一下,将花还给我,“我信赖,都信赖,我只是不信赖她,看她那副模样,这么心安理得,保不齐真的和我哥产生了甚么呢?”
顾梦狠狠剜了我一眼,冲回了房间。
“我信赖你哥的为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拉来路不明,若不是苦于没有证据,我何尝不想把她赶出去。”
顾梦眼底噙满了泪水,半晌,她扭头失声痛哭,跑上楼。
我刚走到雕栏旁,就听到了楼下大厅传来顾梦的娇嗔声。
挂断电话,我找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司机,叮咛他们早晨就把顾梦锁在房间,看好顾梦。
我站定脚步,两个司机追在女人身后,碰到了我,女人才堪堪站定脚步,她披头披发,赤着脚,非常狼狈。
我一顿,“你感觉会是谁?”
两个司机站定,一脸悔怨,“这个女人说尿急,厕所堵了,谁晓得我们一开门,她就打了我们,跑了出来。”
夜幕四合,花圃里的喷泉亮起灯光,灿烂迷离。
“这个小贱人,她脸皮真厚,那些补品都是给你养身材的,她倒好,一天七八顿,也不怕噎死!是不是没吃过好东西?跟个发作户一样,真是看不起她。”
花匠剪下了一些花枝送来,我翻开新买的花瓶,气定神闲地修剪花枝,将花一朵朵插入花瓶里。
我扫了一眼她脸上的巴掌印,“你自找的。”
她看了一眼楼下,男人高挑矗立的身姿倒映在她眼中,她难掩倾慕。
我看了一眼楼下热烈的宴会,再看向顾梦。
两人拍着胸脯让我放心。
“你们下去吧,”司机一走,我站定在顾梦面前,“你感觉谁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闻则远的?”
我捂住嘴巴,难以置信。
我被林轻语逗笑,“你是不信赖我,还是不信赖你哥?”
“不清楚,必定有背景,还是北京本地人,不然不成能这么放肆。”
“我那么爱你……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我用脸颊蹭了蹭他胸膛,“我怕你用心,男人还是要以奇迹为重,这家公司是你的心血,我不想因为别的事情影响你。”
“啪——”
“如果她肚子里孩子不是我哥的,我只能压佩服,她是如何做到扯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于慧对劲扬扬,“那必须,我一朵小百花,被我恶婆婆折磨得没故意机也故意机了。”
宴会开端,我发明我的耳环掉了一只,上楼找了一副换上,刚要走下去,就见到一个身影,从走廊那头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照片罢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捏造的?你有视频吗,有证据吗?比及四个月羊水穿刺,你的谎话不攻自破,你考虑清楚结果了?”
我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