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衣服还是香奈儿的夏装,一套六位数打底,我才穿了一次。
莫凌天的大掌滚烫,落在我臀部,顺着臀部一向往腿部游走。
我在心底把莫凌天狠狠骂了八百遍,忍了又忍。
或许是服侍到位了,莫凌天这个狗男人公然给我买了甲等舱,虽说只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坐甲等舱和浅显客舱,的确是天差地别。
我认识到了甚么,脱去睡裙,乖顺地走了出来。
周文来接我,在电话里说在接机口,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周文,直到一个圆润的男人气喘吁吁跑到我面前。
都说光阴是一把猪饲料,两个爱的人在一起,那的确就是史丹利复合肥啊。
我当初在莫氏个人上班,那点人为都不敷零头的。
我搂着他脖子,悄悄喘气,等他弄出来后,撩起眼眸看他,眼神潮湿。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狗男人是狗,但无毛病狗男人也是一条漂亮帅气的狗。
又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扯开。
当初在莫氏个人谈买卖,我忍的热诚多了去了,这点都忍不了么?
我咽了口唾沫,考虑了半天词汇,起家凑畴昔,往莫凌天怀里蹭:“宝贝~”
奶奶个腿,狗男人真难服侍。
我捏着嗓子,学习网上很会撒娇的夹辅音。
“嗯。”
我洗了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偷偷给阿姨发了信息,得知莫凌天回书房了,我才悄悄溜下去,阿姨晓得我没吃晚餐,特地给我留了饭菜。
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在头顶响起。
下了飞机,看着面前熟谙的地盘,我有些恍忽,明显才分开没多久,我却恍若隔世。
阿姨说的那一句,多少女人都等着爬上莫凌天的床,不假。
飞南城的机票,订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我回身往楼上走。
还好我没用饭,不然我真要吐出来了。
我忍痛挪开视野,算了算了,归恰是狗男人买单,我心疼甚么。
“去洗洁净,这身衣服扔了,我不想看到。”
莫凌天捏住我下巴,“真骚。”
我洗了澡,把衣服都扔进渣滓桶。
我倒是不敢活力,毕竟我是仆从,莫凌天是金主。
肉疼。
没想到有一条还能被莫凌天嫌脏?
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很让女民气动。
“是,你认不出我了吧。”周文不美意义笑笑,羞赧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我们单位的同事都说我这是幸运肥。”
“嗯,早。”
我浑身颤了颤,缩进他怀里,捏着他衬衫领口,“宝贝~别活力了,我洗好了~你或许洗洗吧~”
周文挂断了电话,站定在我面前。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视野从男人圆润的脸庞,再到圆润的身躯。
“我喜好。”
谁晓得这个狗男人活力了,又会做出甚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