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看着他,话已经到这境地,已经没有再坦白的需求。
他们的行动震惊了树干,丁香花簌簌往下落,落在了慕容妄的头上,肩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像是在停止一场无声的葬礼。
她全都忘了,忘得一干二净,还反咬他一口,说他是无缘无端的矫饰情深!
又是如许。
“甚么?”
慕容妄再次站定,抬眸谛视着她,“我的眼睛好了,对不起,我不该欺瞒你……”
沈清浅想要摆脱,却被慕容妄已不成顺从的力道环腰抱起,抵在丁香树上。
月光亮白如水,透着花枝的裂缝,毫不鄙吝地洒在了他俊朗无双的脸庞上。
慕容妄的心莫名往下一沉,“你想说甚么?”
他欺身覆了上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两只手监禁在头顶,不留余地地打劫着她的呼吸。
当初在孤州,和他月下私盟的是谁?和他在雪中相拥的又是谁?
“那之前为我连命都不要,那算甚么?”
慕容妄停下脚步,两人隔着三步园的间隔面劈面站着,落花在他们之间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