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间隔药铺五十米处,遇见了一样赶来的袁灿烂,此时,天光也已经大亮。

慕容辞掩下上扬的嘴角,故作肃正地点头,义正词严道:“来人,把药铺的人,同医药行的人全都带过来问话!”

放眼畴昔,一团乌糟,非常狼狈。

两民气照不宣地互换了下眼神,而后齐齐赶到药铺之前。

是夜,慕容辞正在王府中安睡,房门外俄然传来短促的脚步声,侍卫在门外道:“王爷,安然药铺着火了。”

只见安然药铺之前围着一圈乱哄哄的百姓,药铺的大门前都是一堆燃烧的灰烬,门上的牌匾不知何时已经跌落在地上,碎裂成了两半,药铺的后院更是白烟滚滚,直冲云霄。

灭了半清闲,沈清浅这女人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

沈清浅一脸懵懂看着袁灿烂:“袁医正何出此言?本堂主这不是好好的?”

但明显袁灿烂没有他的耐烦,袁灿烂瞥见半清闲,立马对劲洋洋地迎了上去,劈脸盖脸就是一句。

袁灿烂仰着下巴,鼻孔朝天:“安然药铺被烧,交不出十万止血贴,你们医药行,特别是你这个堂主都必须卖力!哼哼,你这个堂主当到头了!”

大雨连下了两日,雨势又急又密,都城四周的江河全都跟着水涨船高,模糊有发洪的前兆。

“半清闲,你死光临头了!”

药铺的人也被叫到了跟前。

慕容辞换衣带着人出门,浩浩大荡向安然药铺赶去。

门外的侍卫反复报导:“彻夜凌晨,安然药铺无端起火,眼下火势已灭,但全部后院和库房全都燃烧一尽。”

未几时,半清闲和李施仁,风寻舟医药行等一行数人仓促赶到。

“甚么?再报一遍。”

袁灿烂终究办了一回闲事。

“殿下,这安然药铺果然尴尬大任,在这节骨眼上俄然出事,迟误了朝廷要务,安然药铺罪不成恕,那医药行的堂主半清闲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殿下必然要严惩!”

“全烧了?”那十万药贴岂不是也烧了?

慕容辞顿时睡意全无,脸上浮着一丝畅快的笑意。

“本王也不知。大抵是这安然药铺不利吧,大雨下了好几天没事,雨一停就着火了,也不晓得朝廷要的十万止血贴有没有事?如果耽搁了军务,本王定要严惩!”

“换衣!备车!”

这么巧的时候,不消想他也晓得是谁的手笔。

“拜见宁王殿下,卑职带着太病院的人前来验收止血贴。但是路上传闻,安然药铺起火了,这是如何回事?”

但幸亏大雨在第二日早晨停下了,这日恰好是止血贴交货的前一夜。

慕容辞突然惊醒,从床上弹跳坐起。

“哦?是吗?”

袁灿烂见着面前这惨状,脸上不由闪现了对劲之色。

慕容辞直接让人在药铺门前劈出来一块地,端起架式,要当着诸多百姓的面摒挡此案。

沈清浅挑眉,面色淡淡地看向慕容辞:“我还觉得宁王殿下是来给安然药铺送金匾的呢。”

他倒要看看,交不出那十万止血贴,这回半清闲要如何应对!

声音张狂,神情对劲,可谓是将小人得志归纳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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