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看了眼那招牌,对劲的眯了眯眼睛,“多谢宁王殿下。唐来,带着人护送药贴入库!”
“还没完。”
“取匾来!”
案情刹时水落石出,刑部尚书押着袁灿烂和证人敏捷分开。
……
“宁王殿下,我看了皇历,后日是个换匾的好日子,后日请殿下来喝杯薄酒。”
“好嘞!”
这么一折腾,转而日上三竿了,阳光炽烈地烘烤着大地。
他不久前正因为这军需医药栽了个大跟头,堪堪才保住现在的局势,若再出个岔子,太子必然会趁机将他拉上马!
真真是气死他了!
交不出药贴,那是安然药铺和半清闲的任务。
“苏大人,钱货两讫,是这个事理吧?”沈清浅转头看向苏行简。
事到现在,他也无计可施,只能绷着脸道:“敏捷验货,将货送往梧桐港堆栈。”
一旁的慕容妄长身玉立,通俗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底下阿谁熟谙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本觉得本日能大铩半清闲,断了沈清浅一条胳膊,没想到甚么都没成,还折了个袁灿烂,倒贴了十万两给他们!
那牌匾用的是上好的楠木,刷着均匀的红漆,上有官府刻印,中间‘安然药铺’四个烫金大字,出自名家,笔锋遒劲,气势澎湃,在阳光底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慕容辞转头忿忿看了眼,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
男人面庞冷峻,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地用本身的身躯,遮挡了身后几个男人不怀美意的视野。
慕容辞憋着一股闷气,寒着脸带着人拜别。
慕容辞面色阴霾:“半清闲,别得寸进尺,本王的号令不是儿戏!”
慕容辞只觉的浑身炎热,脸上郁气固结,如何压都压不下去。
慕容辞不情不肯地下了令。
围观的老百姓群情纷繁,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亏这小我还是个大夫,还是太病院的医正,他如何配!
“沈女人好短长呀,一招请君入瓮用的入迷入化。袁灿烂此次倾家荡产,该死!”江风忍不住道。
这一唱一和,慕容辞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胸口气闷,却无处可发作。
与此同时,安然药铺劈面的茶馆上,一样有两双眼睛谛视着上面的一举一动。
沈清含笑了笑:“我天然晓得宁王殿下的号令不是儿戏,只是,此前说好的,十万止血贴无偿供货,但朝廷需得给药铺一块金字招牌。宁王把药拉走之前,得先把牌匾送来!”
沈清浅再次出声禁止。
她那么贪婪,才不会这么快罢手。
况这批药贴关乎火线战况,毫不能在他手上出岔子。
苏行简点头,看向慕容辞:“陛下常言,君子一诺,重于令媛,宁王殿下应当不会失期于人吧。”
很快一块沉甸甸的金字招牌,在四个侍卫的护送下送了过来。
乔盈自顾自说着,视野从半清闲头上落到了苏行简身上。
人群当中,乔盈双手环绕在胸前,手中握着长烟管,歪着头对一旁的男人说道,浑身高低都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
唐来大声应了一句,带着人将一麻袋一麻袋的药贴搬上马车。
慕容辞就算不乐意,也得咬牙受着。
交得出药贴,但慕容辞拿不到货,那便是慕容辞的任务。
“苏大人仿佛也挺宠嬖这小堂主的……”
以是,局势走到现在,这十万药贴最关乎的是慕容辞的出息,而不是半清闲。
“今山,瞥见没,这小堂主白手套白狼呢?呵呵,小狐狸一只。”
“慢着!”